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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轮突然将星图仪贴在雾上,屏幕上的乱码开始与雾里的代码相互感应。他快速敲击键盘,试图找出破译者的位置:“破译者的代码有‘漏洞’——它能篡改织网全记,但改不了初痕者留下的‘原码’。”他盯着屏幕上跳动的代码,“初痕者的原码里,有一个‘锁’,只要找到这个锁,就能恢复被篡改的织网全记!”
莫拉将暗影镜子抛进雾里,镜子在雾中旋转,映出破译者的身影——那个穿着银色长袍的身影,正躲在雾的中心,手里的译板上流动着密集的代码。“找到它了!”莫拉大喊,“它的译板就是代码的核心,只要毁了译板,雾就会散!”
卡恩的熵变能量化作一道光箭,朝着雾中心射去。但光箭刚进入雾里,就被代码分解成了无数光点。破译者的笑声在雾里回荡:“没用的,我的代码能分解所有能量——你们的熵变能量、暗影能量、织痕能量,在我这里都不管用。”
埃科突然想起星尘织刀上的笔迹——破译者怕“原码”。他将织网核心与星尘织刀同时举起,核心的光芒与刀身的“衡”字纹路相融,化作一道金色的“原码光带”。光带进入雾里,代码瞬间停止流动,雾开始快速消散。破译者的译板剧烈晃动,上面的代码开始反向流动,像是在被“还原”。
“不可能!你怎么会有初痕者的原码?”破译者的声音带着惊慌,银色长袍下的身体开始透明,“逆衡者说过,原码早就消失了!”
“原码从来没消失。”埃科的声音带着坚定,“它藏在织网的每一段真忆里,藏在传衡者的使命里,藏在初痕者划下第一缕织痕的‘初心’里。”原码光带击中译板的瞬间,译板彻底碎裂,雾里的代码全部消散,破译者的身影化作一道银线,朝着影缝逃去。“它要去找逆衡者!”
星舰追着银线,驶入影缝的边缘——这里是第三逆关“衡逆关”,逆衡者的老巢。影缝里的逆网比想象中更密,逆网上挂着的记痕点光珠全是黑色的,光珠里的文明影像已经被彻底篡改。逆衡者的黑色身影悬浮在逆网中心,破译者的银线钻进它的身体,逆衡者的体型瞬间变大,背部的倒转“衡”字符号亮起,织痕之海的织线开始大规模断裂。
“传衡者,你们果然来了。”逆衡者的声音带着冰冷的笑意,“现在,让你们看看织网的‘真结局’。”它挥手扯下逆网上的一颗黑色光珠,光珠里映出织网崩塌的景象——织网之心的光核碎裂,承痕钟掉进无存之域,无数文明在织网的碎片里消失。“这就是你们守的织网,早晚都会塌——不如让我来加速它的‘灭’,让一切归于‘无’,反而更干净。”
埃科举起星尘织刀与织网核心,刀身的三道织线与核心的光芒相融,化作一道“衡之光盾”。光盾挡住了逆衡者的黑色能量,织痕之海断裂的织线开始重新连接:“织网的结局,不是你能定的——传衡者的使命,就是让织网在‘存’与‘灭’、‘记’与‘忘’之间找到平衡,哪怕这条路再难,我们也不会放弃。”
卡恩的熵变能量化作无数光丝,缠绕在逆网的节点上,试图将逆网撕开一个口子:“逆衡者,你说你要让织网‘干净’,但你不知道,织网的‘美’,就在于它有‘善’也有‘恶’,有‘记’也有‘忘’——没有‘恶’,怎么知道‘善’的珍贵?没有‘忘’,怎么珍惜‘记’的意义?”
莫拉的暗影镜子映出逆衡者的真实面目——它不是天生的逆衡者,而是曾经的“传衡者”!它的身体里,还残留着淡淡的“衡”之能量,背部的倒转“衡”字符号下,藏着一个完整的“衡”字。“你曾经是传衡者!”莫拉的声音带着惊讶,“你为什么要逆衡而行?”
逆衡者的身体剧烈晃动,像是被说中了痛处。它的黑色身影开始变得透明,露出里面的淡金色身影——那是一位穿着古老织痕长袍的传衡者,手里拿着一把断裂的“衡之秤”。“因为我守不住‘衡’。”它的声音带着痛苦,黑色身影彻底褪去,露出一位面容沧桑的古老传衡者——长袍上的“衡”字虽有裂痕,却仍能看出当年的荣光,手里断裂的衡之秤,秤杆上还残留着干涸的光痕,像是凝固的泪水。“三百年前,我是织网的主传衡者,和你们一样,握着织网核心,守着织网的‘真忆’。可那年,无存之域突然扩张,织网的‘灭’第一次压过‘存’,无数文明在我眼前消失,记痕点光珠一颗接一颗地碎。”
他举起断裂的衡之秤,秤杆上的光痕亮起,映出一段尘封的记忆:无存之域的“空”吞噬着织痕,无数文明的残响在虚空中哀嚎,他拼尽全力用衡之秤抵挡,却眼睁睁看着最后一颗记录着“善”的光珠碎裂——那是一个孩童用织痕画出的笑脸,是他守护的最后一段“真忆”。“我以为‘衡’能守住一切,可到头来,连一颗小小的光珠都护不住。”他的声音带着绝望,“那天之后,我开始怀疑——‘衡’是不是根本没用?织网是不是早晚都会塌?不如让它早点‘灭’,反而不用再承受失去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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