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柏在问出第二个问题的时候心里就已经有了第一个问题的答案了。
程西望也没解释,现在对外口供已经一致且统一了,他干脆就认了算了。
至于为什么那么做,程西望缓缓道:“报复你。”
“报复我?”白柏不相信有人会那么无聊。
可就是有人那么无聊。
“嗯。”程西望不打算多说,准备驱车离开。
白柏叫住他,说:“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现在还喜不喜欢我了?”
没有犹豫,没有思考,程西望回答:“不喜欢。”
白柏张了张嘴,还想说点什么,程西望却已经坐上驾驶位,驱车离开了。
“不喜欢了……”白柏喃喃自语,居然有点小失落,接着很快又反应过来,觉得丢脸,对着早就看不见的车子大声说,“不喜欢就不喜欢,谁在乎你喜不喜欢,不喜欢最好,以后少来烦我!”
但是白柏想起回国后程西望对他的态度,好像一直是自己揪着他不放在烦他才是。
白柏有些心烦意乱,回国那天叫程西望去接机不过是父亲的吩咐罢了,再后来则是因为修玉的缘故。
他绝对不可能喜欢那个曾经死乞白赖跟在他身后的家伙,绝对!刚才的一点失落只不过是错觉而已,不必在意。
白柏找到自己的车,坐进驾驶位,准备去修玉的实验室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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