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印记化作道绿绳,一头拴着光叶里的影纹,一头往黑风谷扯。绿绳刚绷紧,影蚀之灵突然惨叫起来 —— 那些影纹竟顺着绿绳往回爬,往它体内钻,“你疯了!这样会把影核撑炸的!”
“我要的就是它炸。” 影无痕把灵力往护环里灌得更猛,虹光在影蚀之灵体内炸开,把影核逼得往体外冒,“周元!用星象仪聚五界光灵!”
周元急调星象仪,屏幕上的五界光核图突然亮得刺眼。五道光柱从五界光核射向黑风谷,在半空凝成个光团 —— 光团往影蚀之灵身上砸去,影核被光团裹住,竟开始膨胀,“快躲开!核要炸了!”
影蚀之灵想往影雾里钻,可影纹被绿绳拽着动不了。它突然往影核里灌影蚀之力,核上的影纹往五界方向疯长,“就算炸了,我也要拉你们陪葬!”
就在影核要炸开的瞬间,影无痕突然拽着绿绳往界域之心拽。阿荞的光点跟着往光晕里钻,绿绳缠着影纹往界域之心的六彩光晕里绕 —— 影纹碰到光晕,竟被光灵蚀得滋滋响,影核上的膨胀突然停了,“用界域之心的光灵裹住它!”
云游子把酒葫芦里的酒液全泼在影核上,酒液混着光晕往核里钻,把影蚀之力逼得往外冒。尘净的龙息往核上一喷,淡金的龙火裹着光灵往核里烧,“快把核往光晕里推!”
影无痕攥着绿绳猛地发力,影核被拽得撞在界域之心上。六彩光晕突然往核里钻,影核上的影纹开始剥落,露出里面的光蚀之灵本体 —— 它竟缩成了寸许大的光团,被影核裹得动弹不得,“不可能!影核怎么会怕光晕……”
“因为影蚀本就是光蚀变的,界域之心的光灵能把它变回去。” 影无痕把护环往核上一按,虹光混着光晕往核里钻,影核突然炸开,化作无数光屑往五界光核飘,“阿荞,引光屑回光核!”
阿荞的光点散成光雾,裹着光屑往灵界飘。光屑落在光叶上,灰黑色的光叶慢慢恢复翠绿,界域之心的光晕也褪去了灰影,重新亮得剔透。影蚀之灵的本体在光晕里缩成光团,被虹光裹着往虚空飘,“我还会回来的……”
影无痕刚要松口气,护环上的黑印突然炸开。黑雾裹着影纹往界域之心钻,他伸手去挡,却见影纹在光晕里凝出个冷笑的脸 —— 是光蚀之灵的印记,竟要借着护环钻进界域之心,“它还留了后手!”
周元突然把龙鳞盾牌往护环上一扣,盾牌上的界域符文与护环的虹光融在一起。黑印被符文裹住,竟慢慢化作光屑,“星象仪里存着五界光灵,能涤掉这印记!”
当黑印彻底消散,界域之心的光晕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剔透。影无痕看着护环上淡去的白印,突然往灵界方向望去 —— 生命之树的光叶正簌簌落着光屑,阿荞的光点在叶间飘,像在捡碎光。
“这下总该清干净了吧?” 周元戳了戳星象仪,屏幕上的五界光核图亮得没了灰影,连边缘都透着暖光。
云游子把酒剑收回葫芦,往界域之心上贴了道 “镇影符”:“影蚀之核没了,光蚀之灵也被赶回虚空了,该干净了。”
墨老的拐杖往地上一顿,杖头 “火” 字徽记亮得发红:“影蚀虽散,心核需守。五界光灵刚遭劫,你们得去各界守着光核,别再让邪祟钻了空子。”
影无痕点了点头,往灵界方向飘 —— 阿荞的光点还在光叶间忙碌,光叶上的光屑沾着她的光点,像撒了把碎钻。尘净跟着往灵界跑,龙尾扫过草地,带起的光晕把之前被影纹染黑的草叶都映得泛绿。
黑风谷的阳光透过界域之心的光晕往地上落,在石碑旁织成张光网。周元收拾着星象仪,机关兽们排着队往五界飘,磁石粉在地上留着淡淡的光痕。影无痕回头望了眼界域之心,光晕里的五界微缩图亮得剔透,灵界的树、人界的秤、冥界的门都透着暖光,像被洗过似的。
护环上的龙形玉佩终于凉了下来,之前的黑印彻底淡成了白痕。他摸了摸护环,突然觉得指尖发暖 —— 白痕里渗出丝光灵,往五界方向飘,像在引路。或许光蚀之灵真的还会回来,或许还有别的邪祟藏在暗处,但只要界域之心的光还亮着,他们就总有法子把光守住。
灵界的光叶突然簌簌作响,阿荞的光点从叶间探出来,往影无痕这边飘 —— 光团上沾着片翠绿的光叶,叶尖坠着颗光珠,像攒了滴阳光。影无痕伸手接住光珠,光珠在掌心炸开,化作无数光屑往五界飘,把之前被影纹染黑的地方都映得亮堂堂的。
五界的光,这下是真的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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