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联盟,上头可盖着你程廖的印,仔细回答。”
程廖仔细看过那上边没有受贿证据,松了一口气,说道:“首上明鉴,这上边并没有说……”
“并没有说受贿之事,如此一来你是承认自己与部分商户结盟,并如文书所言为其谋利,那条国法准许官商勾结的!”程琪敲响惊堂木,程廖吓得跪下,贺子兰发出一声冷笑。
震得程廖直抖,“香林县官莫急,本官这还有一锭银子还有一个银号,已查明在今春这银票经了贺涛与你之手,还有何可辩?”
程廖跪在地上,思虑一番说道:“这是污蔑这是伪造的。”
“传贺涛。”程廖震惊,贺涛之前潜逃原来是去找监察寮了。
“见过首上。”贺涛跪下行礼。
“如实回话。”程琪说道。
“是,首上,程廖我在外头可都听到了,这银号做不了假,还有那银子上的记号……”贺涛因他奔逃许久,听说郡守到香林县后又偷偷折返回家,此时心里只想鱼死网破。
程廖气红了眼,“你……你,你告我,你也是行贿罪,于你又有什么好处?”他说着就要打贺涛,“要死一起死。”他不比县官武力充沛,往后倒。
“肃静!”程琪再敲惊堂木,“你既认了此条,好,程廖此案案情复杂容后再议,退堂。”
才刚下公堂,收拾准备吃饭,属下忽然来报,“首上不好了,原本郡守首上收监的程皓翔逃了。”
程琪闻言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追。”
她留程娴照应,向贺子兰请辞后,上了马,一行蛇边走边说。
暂时到了属下所言目的地,“首上,属下追到此处不见踪影,几个弟兄留守,此蛇十分狡诈……”
程琪扬起马鞭,“他便舍了老父也不舍那金山银山。”她想了一圈,难道是哪里……
“你们附近商户去排查,之前看守民女程芸的弟兄有没有消息?”程琪问道。
忽然,一个下属急匆匆赶到,“首上,程芸家中附近发现程皓翔踪影。”
“追!”程琪识路率先行动。
果然在犄角旮旯发现程皓翔,他正恐慌地四处张望,本打算把后患解决了,却不料有护卫看守,而且机敏度远不是衙门捕快可比。
程琪现身拦截住他,长剑劈打,回身一刺,程皓翔奋力躲过,她反身双腿上下一踢,上踢脸,下踢胸口,踢中胸口后。程皓翔使足力,要拿住程琪胳膊,她立拳反击,扣住其臂,打伤其右臂。
他无力倒地,她剑架脖颈,“若在反抗罪加一等。”
程琪用法术做了捆索,“收监。”
程康这老匹夫办事太不得力了,她想。
回到衙门,将程皓翔和程廖分别关起来问话,并对供。
程皓翔在拷问下说了不少话,“这全是程廖的主意,我不过受不住蛊惑。”
“去年春天,你当街打伤蛇,又假冒程皓枫之名了事,后拖着赔偿不还,俱已查明,还有何可说?”程琪问道。
“首上,就为这点小事抓我到这里问话,不至于吧?”程皓翔说道,“我会赔给他们的。”
程琪眉头拧成结,拖欠一年真是轻飘飘,将能治的蛇拖成半瘫,畜牲不如。之前欲伤贺子兰和她的事也不想现在提了。
“你们接着问。”程琪出牢房后扶了扶额头,往另一处牢房赶。
“首上,经盘问,他们的供词对不上,但程廖拒不认罪。”程娴说道。
“那可由不得他,所有供述都记录在册?”程琪问道。
“自然。”程娴回道。
涉案的商户一一查问,商盟中其他没有案件在身的,也调来问过后,程琪心里有了底。
强抢民女,蛇证当街的街坊,挟私报复欲殴打自己与贺子兰,帮助与“商盟”侵压市场,谋利。
这帮由程皓翔父子及程廖豢养的黑势力与谋逆派有着丝丝缕缕的关联。
程琪忙了大半月,把两年来能翻的案都翻了个遍,也是程廖的桩桩罪行
郡守从旁协助,面上大家都是好蛇,只是有过失却不得不罚。
组织商帮事宜皆由其父的主意,这条线上程皓翔反而是个小角色。
程琪想暂时把事情压在青州乃至柏峰郡,以便之后行事,这点还有赖贺子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