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回弃忧谷,萧云走在最后面,这会还没到却也奇怪,俞苧夜便悄悄溜走回去找她,一路竟找出了谷。
话道不久前萧云跟在后面,跟着两人进了弃忧谷,可又听到不寻常的动静,便过去察看。她看见几只凤狐在欺辱一只小凤狐,她赶忙上前阻止,施了法术将他们抓住,“你抓我们做什么?”小姑娘脱困后便在一旁哭泣,问不出话。
正当萧云不知怎么办好,俞苧夜到了,她抚了一下她的肩问道“发生什么事?”她无声无息地靠近,萧云一无所知,这会有些诧异“呃,这几个男的欺负小姑娘,我把他们打一顿,现下该当如何?要不要押到清明师傅跟前。”
俞苧夜摆摆手“山谷之外的事,凤狐师傅也不好管。”她看了旁边的小姑娘一眼,模样长得可爱,上前去安抚她。一旁的萧云为自己的没耐心而感到手足无措,小姑娘抽泣一会终于开口道“他们要强暴我。”
“什么?”她们异口同声地震惊道,“你胡说!”三人异口同声显得更不寻常。“我没胡说……”小姑娘又开始抽泣。俞苧夜继续安抚她,萧云恶狠狠地盯着他们。“报官吧。”小姑娘止住声后俞苧夜道。
没多想便把人押进去,萧云在后面带着小姑娘“你叫什么啊?”“我叫凤狐倩。”
她们大咧咧地回到凤狐清明的住处,一路上凡有发问者,便大声宣扬其恶行。回到屋里时,凤狐琪娘已然回来了,她便抓紧将事告到县官去。
之后又连夜去找尧灿,萧云跟随保护,了解案情后发觉他父亲的罪行证据并不绝对,证词更是一面之词。
真正让他一家走到这一步的是,许多年前,他的父亲在审理凤狐和狐族的案子,对狐族的罪行判得不轻,命案中,主谋被判斩立决,其余帮凶也判了流放。许多狐族觉得判重了,自此之后,他父亲便一直被穿小鞋。直到有了一个他受贿的证据,狐帝才能借题发挥,睡觉便有人递枕头,给他安了个贪污受贿的罪,之后便下令满门抄斩。
尧灿年老,大儿子尧潭不在京,尧淳凤狐琪娘接触少,讨论一会案情后,他也发觉其中不妥。
“凤狐崞的罪行是怎么定下的?还是说,判得不如狐族的意,才招致此祸。”凤狐琪娘一言切中要害。
尧淳解释道“刚平祸乱不久,正缺才能者,因而说判重了。”
“既然如此,州官凤狐崞及其夫人和几个儿子一家几十口不也是为朝廷效力的能者吗?为何轻易判下满门抄斩?”凤狐琪娘说道。
尧淳没经手这案子,但混迹官场时间也不短,早就和那些旁的思维一样,而且贪污受贿是他最憎恶的。“尧淳,”尧灿提醒道,“你不知琪娘前辈学了妙术,能追过往之事,她既找上门来定是错判了。”“不敢当。”凤狐琪娘知道自己说话直接了这会客气道。
尧淳明白了,脸上并无恼羞成怒,无三人沉默一会。
“重启旧案不是易事,”尧淳思虑道,“照前辈的说法难道从受贿的铁证,两枚奇钻查起?”
说到这凤狐琪娘又不明白,“为何奇钻会是铁证?”
“前辈有所不知,自本朝起,灵钻开挖提上日程,但难度极高,所以要求国民得了都需充公,以备研究这一灵石。”尧淳说道。
“此规何时出的?我竟不知,若是凤狐崞是在其后得的,也不该是受贿罪……案卷中凤狐崞称不过是往来送礼得的,如此便判定是受贿吗?”凤狐琪娘暗笑道,“不过这一条却被之后诸多贪污检举埋没。”
“如此一来倒也简单,送礼的人查,再查其中有无利益往来,检举此事的查,便大可明了。”尧淳豁然开朗道。
凤狐琪娘知道他是个能办事的也就放下心同尧灿喝起茶,“琪娘不知,这案卷是专门从当地审判记录那得的,再往上都不真切,他们啊都知道把尾巴藏好了。”尧灿说道,“我老了,许多事,唉,朝廷中能为凤狐主持之人太少了。”
他看向凤狐琪娘,寄予厚望,她自愧,低下眉,暗叹,心有余而力不足……
凤狐倩之事很快有了眉目,那几个混账都得几百年牢饭,出了牢狱,还要服几百年苦役。这事也是尧淳亲自来说的,在他的住宅里,这回凤狐琪娘没带萧云,只带了凤狐倩和凤狐弈筠。
凤狐倩出了口恶气别提多高兴,可坐在她对面的秀气哥哥却还是愁云满面。尧淳安慰道“已然有眉目了,我已上奏朝廷,定还你们全家老少一个公道。”
凤狐弈筠点点头,眼里也满是对尧淳的感激。
由尧淳亲自去办,事情查得格外快,奇钻是规矩之前得的,也非受贿所得,之前污蔑其贪污也有翻供。查到这时,狐帝也知这回事,下令尧淳彻查,污蔑忠良者立斩不饶,这倒是一奇景。
审判结果出了,凤狐琪娘和凤狐弈筠便在一旁听着,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