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无关人等,耽误了给逝者昭雪的大事。”
金凌被禁了言,只能瞪着通红的眼睛,喉咙里发出“呜呜”的闷响,挣扎间锦衣都蹭出了褶皱,可灵脉被封,连半分灵力都调动不了。
金光瑶看着失控的金凌,又瞥了眼气定神闲的魏乐悠,脸色沉得能滴出水。他本想借金凌牵制魏无羡,毕竟江厌离是魏无羡的软肋,金凌作为她的儿子,总能让魏无羡多几分顾忌。可没成想,魏乐悠根本不按常理出牌,直接动手制住金凌,反倒让他的算盘落了空。
金光瑶脸色沉得能滴出水,却仍强撑着温和假面:“此举未免太过霸道,金凌乃江氏与金氏的血脉,你怎能如此对他?”
“霸道?”魏乐悠挑眉,指尖还扣着金凌的肩,“比起金宗主藏赤峰尊头颅、用阴虎符控尸,我这点手段算什么?金宗主,我们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还是先把赤峰尊的事搞明白再说吧。”
魏乐悠这话一出,众人的注意力又回到了聂明玦头颅的事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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