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封银沙熟练地开瓶、醒酒,然后先给王默斟了半杯。沉默半晌,才皱着眉给齐娜添了一点。
整个过程他都没有看齐娜,但齐娜的视线却始终没有离开他。
王默看着两人奇怪地相处氛围,直觉两人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
“你最近怎么有空过来?”王默问封银沙,他记得封银沙早就给她递了辞呈,说是要看病。
“有空就过来看看。”封银沙简短地回答,目光扫过王默的脸,“你脸色也这么差,睡不好?”
王默看了齐娜和封银沙刻意回避的氛围,戏谑道:“放心,还能照顾好娜娜。”
意料之中的,没人接她的话茬。
齐娜正端着酒杯小口酌饮,视线时不时停留在封银沙的身上;而封银沙自走过来后就一直没有抬过头,眉头却一直紧皱地看着桌上喝空的酒瓶。
一时间,三人都沉默。爵士乐在空气中低回,酒吧里其他客人的谈笑声若有若无。
“我先走了,吧台那边还有事没处理。”封银沙率先打破沉默。
封银沙离开得有些匆忙,找的借口也拙劣。但没人点破。这个借口并不算高明,他也只是需要一个话头离开。
齐娜望着他几乎是逃离酒吧的背影,手中的酒杯捏得有些紧。
“为什么呢?”齐娜的声音带着醉意和不解。与其说是问王默,倒更像是在问她自己,“为什么他明明戴着我送的耳钉,却又一次又一次地拒绝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