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却字字钉进我心里,“是它开始转移核心了!”
我眯眼望向北方,红光依旧悬在那里,但节奏变了。
不再是稳定的搏动,而是一种……迟疑般的闪烁。
好啊。
我咧嘴一笑,牙缝里漏出寒意:“你越怕我们靠近,老子越要追着你屁股后面敲门!”
话音未落,我忽然弯腰,一把抄起门环塞进怀里,转身就走——
不是南,也不是北。
而是斜切进林子深处,脚步快得像逃命。
曾瑶紧跟其后,一步不落。
五里路,我们跑得像疯狗。
直到断崖背风处,我才重重摔在地上,喘息剧烈,嘴角一抹鲜红缓缓溢出。
她蹲下来看我,眼神紧绷到极致。
我没说话,只对她眨了下眼。
然后闭上眼,装死。
她也闭上了眼,一动不动。
风停了。
林静了。
连空气都屏住了呼吸。
但我们都知道——
有什么东西,正在悄悄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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