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守城将领,显然没有料想到秦义军用这种办法,一时竟有些茫然无措。
在从惊愕中反应过来后,守城将领只得趴在内垛墙上,大声对城内呼喊。
而守军从楼梯爬上来,弥补缺防城墙,也需要时间。
趁着这个间隙,秦义军的攻城队伍已然快速爬上了城头,与先前侥幸存活的守军展开激烈厮杀。
随着登上城头的秦义军越来越多,便逐渐汇聚一处,互为依靠与配合。
很快,登上城头的秦义军士兵,占据了城头的主动权,并控制了一段城墙,掩护后续队伍登城。
虽然此时守军也大量的登上了城头,但见到秦义军杀人不眨眼,且人人有甲,守军顿时畏惧不前,甚至有人转身就逃。
当秦义军对城头守军发起冲锋时,双方尚未交手,守军便被吓得魂飞魄散,拥挤着转身逃命。
看到秦义军士兵越来越近,有人选择爬上垛墙逃跑,结果要么被拥挤的守军触碰失足坠落城下,要么被城下的秦义军射杀。
也有人选择放下武器,跪地投降,很快被秦义军士兵控制。
而秦义军也开始大喊投降不杀的口号,使得惊恐的守军纷纷扔下武器跪地求饶,城头的抵抗力量愈发薄弱。
此消彼长之下,秦义军的优势愈发明显,城头的战斗也呈现一边倒的趋势。
很快,秦义军将守军逼向了东、西两面城墙,南面城墙被秦义军彻底控制。
紧接着,秦义军从楼梯下到城内,迅速冲杀向城门方向。
城门附近的守军,在州城队官的指挥下,拼命抵挡秦义军,不让秦义军靠近城门。
不过,面对严格训练的秦义军,守军的抵抗显得苍白无力。
秦义军凭借精良的装备、严密的战术配合、丰富的作战经验等,迅速击溃了城门处的守军。
占据南城门的控制权后,秦义军迅速打开城门,放下吊桥,迎大部入城。
在东城墙的州城守备官,见到南面“观澜”门大开,反贼兵马快速涌入城中,顿时黯然的闭上了眼睛,两行热泪滚落。
“大势去矣!”
守备官自是对明朝忠心,不愿失节降贼,遂拔剑自刎于城头,鲜血溅洒在残破的城墙砖石之上。
其亲兵见状,无不动容痛哭。
随着守备官的自刎,城头守军无人指挥,彻底陷入混乱,或选择投降,或往城内躲藏,或从水门逃窜,或被秦义军当场斩杀。
秦义军进城后,迅速杀向各面城墙,肃清残余抵抗力量,控制城头。
紧接着,秦义军以四面城墙为起点,迅速向城内各条街道推进,凡有抵抗者皆当场格杀。
城中百姓紧闭门户,躲在屋内瑟瑟发抖,街道上马蹄声与喊杀声交织成一片。
约莫一个时辰,秦义军彻底控制了城池,反抗势力被彻底肃清。
接下来的事情,那如同以往攻破城池一样了,抓贪官、拿地主、破富门等,且搜刮的比以往更加仔细。
保德州城附近的渡口,是秦晋来往的重要渡口之一,商业流通倒也颇为频繁。
所以,保德州富户、地主、士绅等人的数量和质量,虽比不上商州城,但也比同州城要好上不少。
在处理完城中贪官污吏、士绅地主等人后,秦义军缴获了大量的钱粮财物,以及小半座军械库的军械。
其中,各类粮食有近五万石,金银铜钱折银九十多万两,此外还有盐、茶、布、药材、字画古董等物资,不计其数。
这缴获的钱粮数量,可比攻破商州城时、高迎祥所说的缴获钱粮数目要多。
其中原因,并非保德州比商州的钱粮储备更多,而是闯营与秦义军对缴获的处理方式有所不同。
秦义军是一切缴获归功,然后统一管理和分配;而闯营则是会有大量藏私,就连高迎祥的亲信队伍都这般做,何况闯营其他各部?
按照闯营离开商州时的车马数量估算,其在商州缴获的钱粮,至少要比高迎祥说出的数目多一倍。
军械库中的军械,主要是刀枪、弓弩等制式冷兵器,有两千多件。
也有一些火铳、火炮等火器,但全部都是古董级,早已锈迹斑斑,不堪使用。
在攻破保德州城的第二天,秦义军又开始对城外的富户、庄园展开“借粮”行动。
与此同时,嬴庆让种光道主持对贪官污吏、地主士绅、恶霸监囚等人的公审大会,让城中百姓揭发这些人的罪行。
凡罪恶深重者,全部处决;罪恶轻者,略作惩治;无罪恶者,进行释放。
百姓们无不拍手称快,纷纷称赞秦义军为民除害,乃至高呼“青天”。
公审结束,嬴庆拿出三万两银子分发给穷苦百姓,用五百石粮熬粥赈济城内外的饥民难民。
这次之所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