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去抢官绅大户,他连忙跪下奏道:“陛下息怒!保重龙体要紧!刘荣嗣亦是为国事考量,然确不识时务至此!漕运梗阻,当设法疏通旧道,加固堤防,徐徐图之。此等大工,非当下国力所能及,臣请严旨切责,令其恪尽职守,确保现有漕路畅通,不得妄言兴作,徒耗国帑!”
崇祯剧烈地喘息着,胸口起伏不定,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无力地挥了挥手说道:“拟旨……申饬刘荣嗣……就说,朝廷艰难,朕心甚忧。漕运事,着其尽心竭力,维持旧道,不得轻言大工,糜费钱粮……若……若漕运有失,朕唯他是问!”
一场重要的战略调整与资源分配的廷议,就在这样一片愁云惨雾和皇帝的无力叹息中结束了。
诏令迅速拟就发出,划分了洪承畴与卢象升的战场,任命了三位手握重权的监军,也暂时搁置了那耗资巨大的运河工程。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