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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羌州在往西便是龙安府了(今四川省绵阳市平武县)这里改土归流还不到一百年,当地百姓都很穷粮食也不好补给,过了龙安府便是川西松潘草原了,洪承畴的想法就是尽量把流寇往里面赶,如果流寇忍不住交战就摆开阵势大战一场,虽然流寇这些年有长进,但是他还是有信心打赢他们,如果不主动交战那就进草原自生自灭。
没办法为了不被洪承畴一直往西赶,刘处直几人决定强攻阳平关渡过嘉陵江,但是阳平关有一千官军防守,只能想办法在洪承畴率军赶来前夺下这里。
定军山脚下的联军大营,大山巍峨的阴影笼罩着这里,中军大帐内气氛凝重。
刘处直、李自成、张献忠以及麾下主要将领如李茂、高栎、袁宗第、田见秀、冯双礼等俱在,人人面色肃然。
洪承畴的大军就驻扎在两天路程外的沔县,像一把悬在头顶的利剑,逼迫他们必须迅速做出抉择。
刘处直首先开口道:“侦骑回报,洪承畴在沔县按兵不动,但其部下夜不收四出,显然是在窥探我军虚实,等待时机。”
“他打的算盘很清楚,就是想逼我们继续西退,进入龙安府那片鸟不拉屎的穷山恶水,甚至把我们赶进松潘草原,到时候补给断绝,军心涣散,他用不着打,我们自己就垮了!”
“大帅说得对!”张献忠一拍桌子,虬髯怒张,“咱老子从四川千辛万苦杀回来,不是来这鬼地方吃沙子的!往西是死路一条,只能经过巩昌府打回陕西腹地去!可这嘉陵江横在前面,阳平关是唯一的通道,卡得我们死死的,到底是强攻还是有其它办法,得有个章程。”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地图上那个代表阳平关的标记,它卡在去巩昌府的道路上,背靠嘉陵江,关城险峻,确实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这时,闯营的袁宗第起身抱拳道:“大帅,闯将,八大王,阳平关险要,强攻必然损失惨重。
洪承畴距此仅两日路程,若我军顿兵坚关之下,久攻不克,洪承畴从背后杀来,我军腹背受敌,就危险了!不如分兵一部监视阳平关,主力绕道寻觅其他渡口,或尝试制作筏子渡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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