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有好脸色。
他也觉得很玄乎,怎么言夏走到哪儿就把这个南琼带到哪儿,吃饭要带着,上班也要带着,难不成是不想南琼去嚯嚯其他病人?
言夏大义,以身入局。
洛宣直起身子,装模作样地整理了一下衣服,“我们走吧,去食堂等他们几个。”
洛宣这一声也成功提醒了护士站的护士们,他们也不得不假装很忙。
电梯还在上行,洛宣看了看南琼的脸色,发现他好像没有生气,又看了看言夏,直接问道:“你怎么把人带到这里来了,不怕被院长发现罚你。”
言夏那不服管教的样子和南琼如出一辙,甚至比南琼更拽。
最起码南琼脾气大,跟个炮仗似的,一点就着,大家都知道主动逼着他一点。
言夏就是用最平淡的语气说着最欠揍的话,“能罚我什么,这家医院就不是正经医院,那上班为什么还要那么正经。最后都是要死了,我就想做点我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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