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巫红着脸不好意思的撇开脸不看小燕子,大家又笑的拍腿叫绝,晴儿忍笑道:“这男人头发真的不好梳啊,我们几个都绞尽脑汁了,花里胡哨的我们也不行,最后没办法也是天天给辫个辫子,他那个头发又多又长,辫子都得两个人来辫,一个人都不行,他头发全辫成辫子比小燕子手腕都粗。”
小燕子突然又道:“诶,刚说到头发,我想起来我前两天看的书里记载,前朝男子不用剃发,那时候的男子成年就要把头发全梳上去,不能披发,披发就是不礼貌,人家说成年男子披头散发那都是乞丐,流浪汉,要么就是土匪蛮子,反正正常男人成年就要将头发梳上去,头顶用簪子簪住,嫂嫂哥你为什么不全梳上去,你以前没成年,现在你早成年了。”
大巫无语的看了眼小燕子,回:“你刚不还说土匪蛮子吗?你忘了我就是蛮子啊,你看的书记载的是你们汉人的,我是苗人,还有以前的汉人成年之后是要把头发梳整齐,但你是不是看书的时候不专心,漏了内容,以前的男人在成年时家里父母要给行个加冠礼,行了加冠礼就代表成年了,然后才把头发梳上去,我就算是汉人,我成年时家里都没人了,谁来给我加冠?一天问的都是些屁话,我们苗人结婚后也有把头发弄上去的,不过要包个头巾,太难看了我不喜欢,我们那里没这些奇奇怪怪的事儿,随自己心,想怎么弄怎么弄。”
小燕子恍然大悟,她点头道:“喔,我就说怎么那年在月亮寨集市上,怎么看到好多种打扮,原来是这样,你头发太长了,而且你头发又多又厚,你不嫌重吗?还是稍微修剪一下的好。”
大巫摇摇头,回:“不行,我头发掉一根我都心疼,更别说剪了,我阿娘她们都不喜欢我剪头发,我大哥也不喜欢,他们就喜欢我长头发,我从小就没剪过几次头发。”
大家都惊讶的看着大巫,小燕子好奇的问:“你这也太夸张了,掉一根头发你都心疼,怎么跟永琪他额娘,愉妃娘娘一样,永琪他额娘当年也是最心疼自己的宝贝头发,你从小没剪过几次头发真的假的?”
大巫点头回:“不信你问阿香喽,阿香跟我一样也没剪过几次,我哥也没剪过。”
小燕子好奇的看向阿香,阿香点了下头,道:“真的,小时候母亲是不喜欢我们剪头发,反正我从有记忆开始,就没剪过,最后剪发也是我们苗人每六年要为上任首领举行大祭仪式,这个仪式里面有一条就是成年男女都要断发,就剪掉一缕祭奠就行了。”
赛雅立刻转身问康安:“敬斋,老哥,兕子哥哥当时是什么发型?跟嫂嫂哥一样吗?”
大家都扭头看着康安,康安随口回:“长发飘飘,也是老长的头发,但是发型挺简单的,几根簪子就插住了,有时候也会辫个辫子垂着,反正没他弟弟那么花里胡哨,脸上也没纹面,身上也没那么多丁零咣当的首饰,不过手上倒是画的有那些诡异的图案花纹,他不是说了他哥哥不爱打扮,我第一次遇到他哥的时候,给我吓一跳,他背对我蹲在地上挖药,那个发尾都垂到地上了,头发黑的发亮,又是半夜我都快吓死了,刚开始担心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最后担心是土匪,后来才放下心来,他脸转过来我才暂时放心,确认是人,我给你们说要是那晚是他弟弟的脸,我估计真会吓死。”
又是一阵放声大笑,大巫忍笑道:“唉,你什么意思?我的脸怎么了?我的脸怎么就能吓死你了?”
康安笑着随口回:“我说你好,说你长得美,比月宫仙子都美,面白如玉,一头青丝乌黑亮丽,两个眼睛狐媚动人,勾魂摄魄,那晚要是你,我会被你美的当场窒息而亡,萧晨都被你迷的魂都丢了。”
大家笑的脸僵,萧晨忍笑忙反驳:“诶,你们兄弟俩说归说,别扯上我啊。”
小燕子赛雅俩人笑的坐在石凳上拍桌叫绝。大巫红着脸抬手给康安默默竖了个大拇指。
小燕子死命忍住笑,起身又道:“他刚来北京的那一年,我就觉得他是活脱脱的狐狸精在世,他眼睛真的,我现在是习惯了,以前我们都不敢跟他对视,一跟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