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南走上前,拍了拍小狼的脑袋,取出匕首,将野猪肥美的内脏和后腿肉割下来,让小狼和狼小弟大快朵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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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南的另一项休闲活动,便是骚扰那支新成立的特种作战小队,严酷的训练是保持战斗力的唯一途径。
深夜,月黑风高,已是子时三刻。
特种小队营地一片寂静,只有哨兵在岗位上警惕地巡逻,队员们经过白日里魔鬼般的体能和技能训练,早已陷入深度睡眠,鼾声此起彼伏。
突然,营地中央猛地响起一阵极其尖锐、刺耳的竹哨声。
石头的吼声响起:“紧急集合!全副武装!快!快!快!”
刹那间,营地如同被投入滚油的冷水,瞬间炸开了锅。
屋子里一片鸡飞狗跳,黑暗中传来阵阵压抑的惊呼、碰撞声和手忙脚乱的摸索声。
“我的鞋呢?!”
“谁摸到我裤子了?!”
“背包!我的背包在哪!”
“腰带!老子的腰带不见了!”
有人穿反了衣服,有人抱着头盔找靴子,有人迷迷糊糊抓着战友的装备不撒手。
王二蛋睡得迷迷糊糊,抓起枕边的水囊就往脖子上套,以为是挎包,跌跌撞撞地冲出门。
方南披着大氅站在校场中央,看着这群平日里看似精锐的队员此刻狼狈不堪、鸡飞狗跳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石头黑着脸,拿着根棍子,对着那些动作稍慢或者着装不整的队员屁股上就是一下。
“没吃饭吗?!快!敌人摸营你们早就死八百回了!”
过了两三分钟,大部分人总算衣衫不整、睡眼惺忪地冲到了校场上列队,仍有几个倒霉蛋在屋里找装备。
方南踱着步子,在队列前走过,用手里的马鞭轻轻挑起一个队员歪戴的头盔,又拍了拍另一个队员没系好的扣绊。
“瞧瞧你们的样子!”
方南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冷冽。
“如果刚才不是哨响,而是敌人的刀砍下来,你们现在已经是尸体了,特种作战,任何时候都不能放松警惕,今晚所有队员负重三十斤,绕校场跑二十圈!”
在一片哀嚎和石头凶狠的催促声中,队员们哭丧着脸背上装备开始奔跑。
除了夜间突袭,方南还下令进行极限生存训练。
方南让石头将队伍拉进深山老林,只允许携带最基本的武器、水壶和火折子,不给任何粮食,进行野外生存。
队员们进入山林后,最初的一天还靠着一股劲头搜寻野果、尝试狩猎。
狩猎并非易事,收获寥寥。
第二天,饥饿感开始强烈袭来。
有经验的队员开始寻找可食用的植物根茎、挖掘蚯蚓、甚至捕捉昆虫烤食,寻找水源,利用学到的净化方法取水。
晚上,山区气温骤降,他们只能挖掘简易庇护所,几人挤在一起靠体温取暖。
第三天,饥饿和疲劳达到了一个顶峰。
队员们设置陷阱捕捉小型动物,下河摸鱼,掏鸟蛋,分辨有毒和无毒的蘑菇,寻找可食用的植物块茎。
靠着顽强的意志力和训练学到的知识,队员们硬是撑过了七天。
当石头带着人找到队员们时,一个个面黄肌瘦、衣衫褴褛,眼神却变得更加锐利和坚韧。
这次经历让队员们真正明白了如何在绝境中依靠自己和团队活下去。
方南安排工匠们指导队员们熟悉新式的后装步枪、左轮手枪和野战炮的操作。
大山里开辟了隐蔽的靶场,进行实弹射击训练。
震耳欲聋的枪炮声在山谷间回荡,从装填、瞄准、击发到保养,队员们对这些威力巨大的武器充满了好奇和热情,训练起来格外卖力。
训练、打猎、偶尔折磨一下队员,悠闲日子里,方南乐不思蜀,忘却了京城朝堂的纷扰。
这天下午,方南刚从山里打猎回来,马鞍上挂着几只山鸡野兔,刚踏入领主府大门,方岳就一脸焦急地迎了上来。
“少爷,您可算回来了!”方岳语气急促,额角见汗。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方南将缰绳递给旁边的小厮,随口问道。
“是京城府里来的急信,方伯派人快马送来的!”
方岳从怀里掏出一封火漆密封的信函,双手递给方南。
“说是咱们府上派去西域的几支商队,在出了大楚边境,进入西域沙漠地带后,被马匪给劫了,人货两空,无一生还,方伯请您速速回府商议对策!”
“什么?!”
方南闻言,脸上的轻松惬意瞬间消失,迅速拆开信件,目光飞快地扫过上面的内容,脸色变得越来越凝重。
信中方伯的语气沉重焦急,详细说明了商队被劫的情况和造成的巨大损失。
玻璃和楚阳春酒的利润是镇国公府的重要财源,更是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