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垂让您‘尽管放心打西燕的北境’,还赐了块狼头符。”亲卫小心翼翼地捧着个锦盒,符身的“燕魏共伐”四个字在阳光下闪着刺眼的金光,仿佛在诱惑着什么,又似隐藏着无尽的阴谋。
拓跋珪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慕容垂这是想利用我。”他虽年少,却心思敏锐,一眼看穿慕容垂的意图。他目光坚定地看向远方,仿佛已看到未来的战局,“告诉慕容垂,我这就带铁骑去‘助战’。”他心中明白,这是拓展势力的好机会,同时也警惕着慕容垂的算计,“让他备好山西的地图,我倒要看看,这天下究竟谁能笑到最后。”
亲卫刚要转身离去,又被他急切地叫住:“等等。”拓跋珪目光如鹰,望向太行山脉的方向,那里的云低沉得仿佛要压下来,如同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让暗卫盯紧那个林婉清。麦积山的血海深仇能让她变成一把无比锋利的刀,既能刺向西燕,也有可能在关键时刻变成捅向后燕的刀——我等着捡这把刀,说不定将来在这乱世争斗中,会有大用。”此时的拓跋珪虽年少,却深知在这乱世中,每一个细节和人物都可能成为改变局势的关键。
长子城的太庙,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檀香混着霉味,呛得慕容永剧烈咳嗽起来,仿佛要把心肺都咳出来。他失魂落魄地跪在慕容儁的神像前,眼神空洞地看着神像剥落的金漆,露出底下腐朽的木胎,那模样像极了他如今摇摇欲坠的处境——空有慕容氏的尊贵外壳,内里却早被连年征战蛀蚀得千疮百孔,摇摇欲坠。案上的青铜爵里盛着劣质的米酒,酒液浑浊不堪,映出他眼底那布满血丝的红,那是无尽的疲惫与绝望交织的颜色。
“主上,后燕的先锋已经如潮水般杀到了城下,拓跋珪的骑兵更是如恶狼般堵住了北城门!”内侍连滚带爬地冲进来,手里的战报被汗水浸透,字迹都晕开了,仿佛在预示着西燕即将覆灭的命运,“百燕会的人不知何时偷偷潜入,一把火烧了南粮仓,将士们已经两天没吃饭了,饿得头晕眼花,城西的守军见势不妙,开始偷偷往城外逃窜,军心大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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