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只是凌兄衣袂间这缕莲香... 与师傅分毫不差。"
凌天望向窗外渐浓的夜色,晚风拂动他素白的衣摆,将那缕若有似无的莲香送入席间。阿木尔啃着骨头的动作停了下来,兽瞳里映着凌天沉静的侧脸;逸尘和卯澈也放下了枫糖饼,毛茸茸的脑袋凑在一起,连甜豆花的勺子都忘了动。
"莲生大师... 是为救人而逝。" 凌天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几年前有个偏僻村落,村民中了一种奇毒,毒根深植脏腑,寻常药石无济于事。" 他顿了顿,指尖划过碗沿的裂纹,"我无良方,莲生大师却... 却与好友梵心兽做了个决定。"
清河猛地抬头,青衫前襟蹭翻了醋瓶,褐色液体在桌面上蜿蜒成河:"师傅他... 难道用了《莲心医经》最后的禁术?"
"正是。" 凌天的目光落在清河颤抖的手背上,"他以莲心火自煎,与梵心兽的内丹一同炼作 ' 涅盘丹 '。" 素白纱衣在烛火下泛起悲悯的光晕,"丹成之时,他对我说:' 清河那孩子若问起,便说师父去寻长生了。'"
酒楼里一片死寂,只有阿木尔啃剩的骨头滚落在地的声响。清河捂住脸,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天华轻轻拍着他的背,逸尘和卯澈则怯生生地递过还没吃完的枫糖饼,爪子上还沾着糖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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