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板上扫得 "啪嗒" 响,"那敢情好!到时定要宰头烤全羊,喝他个三天三夜!"
话音未落,旁边的逸尘和卯澈已凑到一起叽叽喳喳。逸尘晃着鹿角:"我要吃灵米糕!" 卯澈揪着他袖子补充:"还要加桂花蜜的!" 两个小妖童你一言我一语,竟开始排起名菜谱来。
凌天哭笑不得:"你们这是给我庆生,还是惦记着打牙祭?"
"这有啥冲突?" 阿木尔拍着大腿大笑,震得车顶灰尘簌簌落,"当年在部落里,哪家小子成年了不宰牲口?我阿爸还说..." 他忽然顿住话头,毛茸茸的耳朵耷拉下来,"咳,反正到时候听你的。"
凌天见状,状似随意地问道:"那你生辰是何时?"
阿木尔挠了挠乱发,眼神飘向窗外:"老子哪知道。部落里只看谁拳头硬,谁管你哪天蹦出来的..." 他突然咧嘴一笑,露出尖利犬齿,"不过从今天起,就跟你同一天过!以后每年都宰羊喝酒,不醉不归!"
车窗外夜色渐深,逸尘和卯澈已蜷在角落睡熟,兔耳和鹿角蹭在一起。凌天看着阿木尔映在车帘上的影子,忽然觉得这苍茫旅途,因着这些同伴的存在,竟有了几分归乡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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