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都被你掏干净了,还不够吗?你薅羊毛也不能逮着老弱病残薅吧。”
黄县令莞尔,他原本只是怀疑,现在更确定对方有猫腻了。
他缓缓抽出炭盆里烧红的铁鞭,微笑道:“不巧,本官正好得知贵教有用红鞭奖励教徒的旧习,正好想请资历老又颇有心计的你尝尝贵教教导‘叛徒’的手段。”
旬老头从黄县令伸手去拿烧红的铁鞭时,眼珠子就死死盯着对方的动作,听着黄县令的话,忍不住咽了咽喉咙,舔了舔干涸的嘴唇,随着鞭子缓缓被抽出炭盆,他的脸也跟着忍不住抽搐起来。
他只觉得自己开始腿脚发软,头晕脑胀。
年轻时曾见的惊悚景象,瞬间奔涌进他的脑海,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但,此刻他才发现,那些恐怖的记忆是如此的清晰。
他曾经当过教内监牢的守卫,虽然只是短短一个月,但那个月,却像是一辈子那么漫长。
他眼睁睁看着被抓回来的叛徒,被迫脚踩在炭堆上,然后,被围住,用烧红的铁钉鞭,鞭打。
那些叛徒,要么站着被打死,要是撑不住,倒下去,只会倒在烧红的炭堆里,慢慢被烧死。
他处理过那些叛徒的尸体,这些尸体,要么活生生被烧成黑炭,要么一半皮开肉绽,一半表皮烧成黑炭……
他甚至还记得那些尸体的触感……
这是他的恐惧来源之一。
这些记忆曾经日日夜夜化作噩梦,纠缠于他。
而如今,噩梦变成了现实,闯到了他眼前……
他还没开口,就已经先吓尿了。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