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人攒一辈子血汗钱的痛苦呢……”
黄县令左耳进右耳出,直接从炭盆里,取出烧得通红铜烙铁,下手干净利落,直接印烙在老妪的左肩上。
他微笑,“你一开口,就不像是整日劳作的村民,让本官猜猜,你所谓的三个内奸中,有一个是你儿子,该不会是你单方面认的‘儿子’吧?你看你的手掌,连个拿锄头的茧都没有,你费尽心思,扯了一堆废话,是想拖延时间?等你那轮回教的长老姘头,来救你?”
老妪毫无心理准备,被突如其来的酷刑,打得措不及手,左肩上的极致痛楚,令她当场尖叫哭喊出声。
她万万没想到,这个一脸温和笑意的黄县令,竟然下手如此冷酷。
她现在目光触及对方的微笑,都忍不住胆寒,要不是被束缚在刑架上,她现在都已经缩起来后退到墙角了。
她不怕酷刑,前头挨打的鞭子,对她来说像是家常便饭,她早已麻木。
但是,她最怕这种,面带熏和笑容,却下手残酷的人。
这种人,根本就是疯子,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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