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岳不就是前不久倒霉被下药毒晕的衙役?他们怎么认识的?”
他说完就想起了,黄县令当日的推论,他陷入了沉默,该不会,黄县令之所以这么了解房子岳及其兄弟的约定,是因为他们家和秦画师的婚事吧 。
黄县令见崔录事面上色彩纷呈,十分好看,“你不必想太多,都是同僚,结亲很常见。本官知道,你一直苦恼你家小妹的婚事,你也可以和秦画师取经一二。”
崔录事闻言,双眼一亮,颔首,“黄县令说得对,下官会多注意。”
他说完看了下天色,“黄县令,不论如何,你现在赶回京城还来得及,年夜宴若是不回去参与,恐怕他人会有诸多猜测,反而不妙。”
黄县令,“崔录事说得是,那本官便不多留你了。”
崔录事起身告辞,他临走前,转身调侃道,“黄县令可有贺礼要给秦画师,下官可以帮忙转交。”
黄县令微笑,“也好。”
他让黑麦去将早已准备好的贺礼拿过来,是一个朱红色的木匣子,上了锁,钥匙被精巧地用绸布束缚在盒子上面,绸布编成花朵的样子,钥匙就在花蕊中间。
崔录事捧着这贺礼,离开了黄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