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不换新的,他攒的俸禄全部花在治疗家人医药费上,而这个重病的人,就是给他做鞋子的人,那鞋子的款式是五六年前的花样了,而他现在不过及冠的年纪,所以这个人,必定不是他的妻子,应当是他的母亲。”
听完黄县令的推理,崔录事莞尔,他已经不会再因此露出任何震惊的神色了。
比较少在黄县令审讯犯人时跟在其身侧的韩典史,难得见到黄县令的推理,他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他耳朵听进去了,但是脑子还没反应过来!
说得太快了!
韩典史举手,“卑职申请,再听一遍!”
黄县令看向崔录事。
崔录事拿出自己速记的草稿递给韩典史,“笔记借你一观,不客气。”
做笔录,做习惯了,当黄县令开始长篇大论的时候,他就没忍住,掏出炭笔和宣纸,狂记。
韩典史震惊地看着崔录事给他的笔录草稿,忍住想要喊出内心脏话的洪荒之力!
“崔录事,你强。”
我走!
这一屋子,只有他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