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仇人了。
如今,这些躲在暗处的老鼠自己跳出来,正合他意。
随后,他也并未着急着急回去客栈,而是追寻着那些气息,没入了黑暗之中。
……
另一边,云烟阁内,之前的喧嚣似乎被中的巨变所压制,显得有些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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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主似乎早已得到消息,战战兢兢的候在门口,见到王贲前来,连忙躬身行礼,大气也不敢出。
王贲只是淡淡瞥了他们一眼,目光便越过他们,落在了堂内悠然坐着品茶的陈雍身上,大步走了过去。
“陈大人,你倒是会找地方清静。”
话音落下,他在陈雍对面自顾自的坐下,毫不客气地拿起茶壶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陈雍笑了笑,将茶杯推过去:“将军辛苦。一战而定魏,功勋卓着。”
王贲哼了一声,饮尽杯中茶,仿佛只是为了解渴,并非品茗:“谈不上辛苦,水到渠成罢了。
魏国早已外强中干,民心涣散,纵无水计,破城也是早晚之事。只是此法最快,伤亡最小。”
他说的直接,甚至有些冷酷,但确是事实。
战争的目的就是胜利,以最小的代价获取最大的战果。
陈雍缓缓道,“只是,这‘水到渠成’,却也淹没了无数良田屋舍……。”
王贲看了他一眼,目光锐利:“妇人之仁。战时岂能顾忌这些?若拖延日久,双方死伤更重,耗费更巨。非常之时,行非常之法。陛下要的是尽快一统天下,而非瞻前顾后。
“若不是昨夜你带着王命前来,我们只是做做样子,那淹没的,可就不止这些了。”
听闻此言,陈雍笑了笑,并未与他争论,只是转开话题:“将军此行,并非只为找我喝茶吧?”
王贲放下茶杯,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魏国虽降,但暗流未止,方才入城,便有数起针对我军的袭击事件,虽未成气候,却如跗骨之蛆,烦不胜烦。
我会在这里待上一些时日,这段时间我希望你不要在插手我如何行事。”
“放心吧,只要不是那些无辜之人,将军该如何做,便如何做。”
“那便好。”
王贲说罢,也不再多言,放下茶杯,便离开了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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