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罪一个老师为一代传奇的人。即便我们渊源颇深,江南凌氏也不想毁了这点烟火情。”
徐骄冷笑:“如果你真这么想,就不会让两位大宗师坐在我身后——”
风子衿愣了一下:“两位哥哥是怕你冲动,不问情由便对我动手——”
“那你觉得,两位大宗师就能拦住我?”徐骄说:“就算是应天理在这儿,也拦不住我。”
风子衿惊住:“什么意思?”
徐骄说:“别以为我不知道,是谁最后出手,将你们救走的,应天理。”
风子衿微微一笑:“不是!”
“除了他,我想不出别的人。”
风子衿摇头不语。
徐骄说:“应天理是南都一脉的人,他是你长辈,不知道你怎么称呼他?”
“他是姓应的,我是姓凌的,怎么能有关系呢?”
“你们岂非正是打着瑶山的旗号来的帝都,应天理就是瑶山出身。”
“可你心里很清楚,那是假的。”
女人永远不会听话,就像逼不得已,也不会说实话一样。只有把她衣服一件一件的扯碎,她才会变的乖一点。
“你好像忘了我是谁,我知道的,可能比你知道的还要多。”徐骄笑说:“第一代齐王,他的丈夫应东潮,是当年江湖四绝之一,出身瑶山,东海一刀。不知道他的刀有没有传下来。应天理是应东潮的儿子,自然就是你的长辈。”
风子衿嘴唇抽动,她的唇角很深,总给人一种淡淡而笑的感觉。
徐骄又说:“你来帝都,为的是天遗库玛,我愿观其成。我也不问,你和天遗蕾王有什么交易。世间权争,红尘纷扰,英雄谁属,本就需德与能兼备,民心所向之人。阴谋阳谋,终不能持久,固天下而为一。心有天下可为霸,心有万民可为王。霸,只在一时。王,方能留世。”
风子衿动容:“想不到,你能有这番见解。”
徐骄笑说:“世外之人,红尘之事总是看得更通透。数十年前,江淮匪乱,那时的齐王便有称霸之心。”
风子衿沉声道:“这话可不能乱说。若是被别人听了去,南都一脉大祸临头。”
徐骄摇头:“你总是忘了我是谁。我是长梧真人弟子,开朝的明君是我师姑,凌氏的凌风是我师伯,你们两家的秘密,我比你更清楚。当年天遗二祭司现身南都,许之以江为界,平分天下。齐王心动,两家阴谋。只不过,徐元以阳谋破之,消除匪患。这才计划夭折……”
“你这都听谁说的,南都只求自保,从未有争雄之心。”
徐骄说:“我山主师兄,便是当年匪门之首——周怀林。”
风子衿大眼圆睁,很是震惊。徐骄不明白,这有什么好震惊的。
“竟有这些隐秘?会不会只是山主猜测,若真有你说的这些事,我继承王位,岂能不知。”风子衿依旧嘴硬。
徐骄也不多说:“我只是提醒你,这一盘大局之中,自己究竟是棋手,还是棋子。离开吧,回南都去。有凌氏护着,独霸一方,岂不安逸。”
徐骄起身。
风子衿看他要走,赶紧说:“等一等,我可以走。但请你帮一个忙,好么?”
“还想救天遗库玛?”
“不让你为难,我只想见她一面,确认无事,也好给蕾王一个交待。”
徐骄犹豫:“那是皇宫,而且也不用交待什么。告诉蕾王,我可保天遗库玛安然无恙。”
“一码归一码,这是我承诺的。我虽是女人,但也不能食言而肥。”风子衿说:“见过之后,我立刻就走,免得你师弟徐骄烦恼怎么把我弄死。”
这时,风老四和风老六从房间出来。
“怎么,这是请人帮忙,还是威胁?”
风老六立刻说:“阁下误会。只是想请阁下,看在两家渊源的情面上,略为麻烦……”
徐骄眯眼:“不知道怎么帮。”
风子衿说:“只要能带我进宫就行。”
“那是皇宫,不是我的家。”
“我自有办法,不用你费心。”
徐骄心道:终于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