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你出去。”徐骄说:“无论发生什么事,任何人不能靠近小楼,更不能打扰我。”
顾青竹应了一声,反手关上门离开。
徐骄双手抵住风子衿后心,他无法形容那种感觉。那种柔软,光滑,就像一只撒娇的小猫,用脊背蹭你的手心一样。
徐骄呼呼的吸气,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这样美好的事物摆在眼前,若是没有感觉,那就不正常了。
“你做什么?”风子衿问。
“帮你逼出天地之力……”
“那还不来?”
“请让我冷静一下。”
“为何?”
“姑娘之美,乱我道心。”徐骄说:“但愿你伤好之后,立刻离开帝都,再不相见。”
“为何?”
“心乱不静,何以修行?”
“若是再见呢?”
“我会杀了你,求得道心稳固。”
风子衿冷笑:“你的心,是你自己的事……”
徐骄在风子衿背上抹了两把,没别的作用,就是为了过手瘾。
风子衿虽奇怪他这个动作,但刚才的话,说明这男人不正常,所以也没往猥琐方面去想。
运转心法,磅礴的真气涌入风子衿体内,立刻感受到隐约乱窜的天地之力。
风子衿放开防备,任由徐骄真气不断在体内乱窜。奇怪他真气运行诡异,再体内转一遍,就心痒痒,身痒痒,脖子痒痒,脚底痒痒。可溃散在经脉中的天地之力,也少了一些。
徐骄心想:这女人对他的信任,到了莫名其妙的程度。起码换作别的人,在这种情况下,不会一点防备都没有。
这场戏,安排的还是挺好的。还有什么,比及时救命更让人安心的呢。
天渐渐亮起来,远方隐约有鸡啼。即便有徐骄相助,风子衿还是出了一身香汗。从脖颈,从肩膀,从脊沟缓缓流下。若不是徐骄自制能力优秀,很可能忍不住伸舌头舔一下。
其实不用这么麻烦,冰箭是徐骄凝聚射出的,只要有心,可瞬间将残留在体内的天地之力抽出。只不过,一种感动,绝不是瞬间,而是过程。
徐骄吐出一口气,感觉很累的样子。慢悠悠的下了床,似乎有些不稳。
风子衿可以理解,任他什么人,这么久的真气输出,也会力竭精尽。何况是徐骄,即便他战力超出想象,但毕竟还是个宗师。
风子衿看他身形晃了一下,问:“你没事吧?”
徐骄摆摆手,似乎不想说话,或者无力说话。打开窗子,早晨的秋凉扑面而来。
“你们最好快些离开,依我师弟的个性,绝不会就此罢手。依他的聪明,用不了多久,就能找到你们。”
风子衿说:“你把徐骄讲的太可怕了?”
徐骄笑道:“他最可怕的,不是他的手段,而是他的心谋。”
“你好像很佩服他?”
徐骄点头:“我师弟悟性好过我,资质好过我,聪明更胜我百倍。而且也会讨人欢心,不然他那个样子,何以有美女相伴。并且他极其好色,之前还跟我说,你一定是个身材火辣,千娇百媚,不输女帝的绝色……”
“哼,你师弟倒能讲实话。”风子衿看了看身上的伤,虽被冰箭贯穿,还好都是在肋下,并不影响观感。不过身上还一丝不挂呢。捡了块更宽的布条,就在徐骄面前,毫无避讳的把胸遮住。
徐骄心想:这股子大方劲儿,倒有些像夭夭。
想起夭夭,感觉事情不能再拖,又说:“我已交待小山,送你回可园,你们最好尽快离开帝都。我也要离开,下一次,可没人救你。你身边那两位,修为确实不俗。但这是帝都,徐骄掌控一切……”
风子衿愕然道:“你要走?”
徐骄嗯了一声:“待山海大阵稳固,我就要回去苦修。徐骄已经答应我,绝不会对夭夭不利,他又娶了李师师,受人之托也算有了交待……”
风子衿眸子灵动:“你见过夭夭么?”
“当然。”徐骄说:“徐骄也不是要为难她,只是想以她为饵,钓出像你这样的人。”
“她被关在哪里?”
“皇宫。”徐骄说:“你且莫做此想。宫中不但有数千神机营,还有北择无人,木合鸣坐镇,想救人,不可能。我真是不明白,天遗库玛,何以需要你们来救。”
风子衿张嘴,差点一不留神说秃噜嘴。这时,她忽然发现徐骄腰间的那枚御牌,问道:“你怎么有这个东西?”
徐骄说:“师弟告诉我,有了这东西,可以随时入皇宫找他……”
风子衿略有些伤感:“树叶之形,如在风中。这是先祖凌风的佩玉,一直供奉在皇陵。女帝真是有心,竟把这块玉取回来送给徐骄。她是期望你的师弟,能像当年的先祖一样……”
徐骄恍然,这才明白女帝给他这块玉的用意。
这时候,就见王府大门一开,小山领着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