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被明居正猜中了,就是打的这个算盘。
沉吟片刻:“可以,但不敢保证成功。不过有个条件,先送师师离开帝都。”
“不行。”夭夭说:“你这人我太了解,没有顾虑,心就开始变坏。”
徐骄说:“哎呀,你也是顾虑,只是你有自保的能力,她只是个弱女子。”
李渔想了想:“师师不能走,容易让人猜疑。”
徐骄心道:去你妈的,还疼爱妹妹呢?关键时刻,亲妹妹也变成了一张牌。
小胜王说:“我还是担心明居正,此人心思细密,我总觉得是个变数。”
夭夭说:“不会的,我保证到时候镇抚司不敢轻举妄动。”
徐骄疑惑:他们已经有了对付明居正的法子?
小胜王说:“好,既如此,那我就赌一把。”他看向徐骄:“驸马,我知你不想掺和这件事,可我也知道,你不是敌人。我以父王名义起誓,无论成败,都绝不连累徐家。”
徐骄冷笑:“小胜王,你得明白,有些事,不是你想,就不会发生的。我虽不知道你们的计划,但说句心里话:帝都,不是你们想的那么脆弱。”
夭夭站起来:“我们也不是你想的那么笨,走吧……”拉住徐骄离开三江会所。
现在的徐骄,最怕和夭夭待在一起。她倒不是怕女人,美女再恐怖,还是美女。就像红烧肉再怎么难看,它还是红烧肉,还是想咬一口。
他是怕自己会忍不住去想。想和明居正的计划,内心真实的想法,被夭夭得知。
夺情蛊这一点最烦人,即便体内有羽蛇胆寒气,但这心有灵犀的诡异,依旧无法阻止。他总不能时时刻刻运转寒气,那样不也是一种暴露么。
两人走在街上,一个是标准的美女,一个是连帅都勉强的男人。
有点不搭,却很自然。
夭夭看着天空,今天的天气还是不怎么样。天空堆着云,闷热。
“用不了多久,这天就要变了。”夭夭说:“我很不喜欢这样的天气,让人憋闷,烦躁。你呢……”
徐骄说:“我也是,总想脱了衣服,清爽一下。我最不喜欢的就是热……”
“你应该去清池,那里从来都不会热。”夭夭说:“此间事了,和我回清池吧……”
徐骄心中一动:这算是包养么?这种美事儿,轮不到他吧。于是说:“我可以带着李师师么?”
夭夭看她一眼:“可以。”
“那公主呢?”
“不行!”
徐骄不解:“为什么,多一个少一个的,没那么大差别。”
夭夭冷笑:“卿姨说,作为一个女人,身边不应该出现比自己更漂亮的女人。公主怜就是这种,所以她不行。”
徐骄说:“那我能不能回自己的家?”
夭夭问:“和李师师?”
“还有你。”
夭夭摇头:“不行,我是天遗库玛,我得照顾妹妹。就像你是徐骄,也要照顾妹妹一样。此间事了,我给你自由,你想去哪里都行。”
徐骄问:“这次是真的?”
夭夭点头,真诚的像个天使。
徐骄心想:那我去哪里呢?寄情山水之间,那搞那么多金子干什么?
夭夭用力打他肩膀一下:“不长记性。跟你说过的,女人的话不要信。”
徐骄无语:“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容易放过我。”
夭夭说:“但这一次你可以信,因为办完这件事,就没有什么可烦恼的了。族人的期待,母亲的遗愿,我都完成了……”
徐骄松了口气:是呀,没有利用价值,当然就自由了。
夭夭再打一下:“才刚说过,又不长记性。”
徐骄崩溃:“大姐,你哪句话是真的。”
夭夭说:“你真我就真,你对我真过么?”
徐骄沉吟着:“有一件事骗了你。”
“说。”
“我从未想过对付莫雨。”
夭夭冷哼:“意料之中,你当我会相信。就这一件么……”
“我今晚约了莫雨。”徐骄低下头:“想劝他离开帝都。”
“你倒是好心。她都要嫁给自己弟弟了,你觉得她会离开?”夭夭说:“那个位置的吸引力,超过你的想象。古往今来,因那个位置死的人,可能比活人还要多。两边斗了十几代人,只有分出胜负,才能相安无事。你也不傻,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我当然明白,劝她离开,知道机会渺茫。”徐骄说:“可我总有一种感觉,觉得小胜王回帝都,明帝决定立王子泓为储君。还有今日朝堂之上,小胜王领兵北海。种种迹象,越看越像是一个局,一个引你们动手的局。所以,想从莫雨那里,试探一下。”
“李渔也是这么说的。”
“即便是这样,仍然不改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