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骄紧紧搂着她:“明白,我们家郡主可不是好欺负的……”
在她脖子上轻轻一吻,李师师啊呀一声:“这是外面,真不要脸。跟我回房……”
徐骄心道:我的郡主呀,我只是礼貌的亲吻一下而已,可没想锻炼身体……
一夜风雨,黎明方歇。
有李师师相助,徐骄终于把体内月蛇胆寒气全部炼化,此后面对夭夭,就不怕她的夺情蛊。
一夜辛苦,总得有所得,他可不想白白浪费力气。干活就得收钱,拖欠工资是不道德的。不给钱,也得交换……
响起敲门声,仙娘在外面呼唤:“弟弟,醒了没……”
李师师睡眼蓬松的坐起来,看看窗外的天空,阴沉压抑。不爽道:“干嘛吵醒人,天早着呢,你们都不睡觉的呀。”被子蒙住脑袋,继续呼呼起来。
徐骄轻轻推门出去,低声说:“姐姐,你这不对呀。怎么能敲郡主的房找我呢。你让她以后怎么做人……”
仙娘白眼:“脸都不要了,还在乎怎么做人。姐姐想请你帮个忙。”
徐骄说:“你太客气了。你我之间,何需一个‘帮’字。”
仙娘说:“公主府正在备马车,今日公主怜不知道怎么了,要去皇陵祭奠……”
徐骄顿时明白,公主怜不是去皇陵祭奠,而是要把小胜王送出城。
昨日镇抚司就收到消息,今日小胜王的人马会到达津门。把小胜王送出城,正好让他和那些人会合,一起入帝都。
想来李渔是怕海后那边知晓此事,对小胜王不利。帝都虽大,可有些事,要瞒过风灵卫,不是那么容易。
又想:花卿那边两位祭司,不是比他更有把握。随即明白,小胜王也不是吃豆腐长大的,如果花卿出手,难免引他怀疑。
仙娘看他出神,问:“你在想什么呢?”
徐骄说:“这个忙我帮,但你告诉世子,最好明哲保身。明天的事,谁也看不到。他即便不为自己想,也得想想,自己妹妹还在呢。”
仙娘轻笑:“我们不担心郡主,那是你的女人,你自己看着办。不逼你出力,已经很仁义了……”
徐骄心里冷笑:只是不用李师师来逼自己而已,因为有夭夭呢。他们真以为,这个女人能决定自己的命运么?
呀呀呸!
女人想要掌控男人,只有一种手段,那就是脱衣服……
今天是科考第三场,明算。徐骄来的时候,明居正他们已经到了很久。
“我派人去公主府请你,说你不在。你说你一个驸马,不在公主府,不像话。”
徐骄冷声说:“我首先是个男人,然后才是驸马。来呀,开门,开考……”
学子们陆续涌入,锦衣卫封门,封考场。小干王照理履行职责,王子渊照理躺在椅子上打盹。
徐骄在明居正耳边低语两句。后者说:“我看未必,一把刀,不管握在谁手里,只要不是砍向自己,何乐而不为呢……”
徐骄明白他的意思。如果海后知道小胜王在帝都,又不采取行动,说明她也想利用这颗子。小胜王是不会帮她的,但小胜王也未必会帮花卿。
公主怜的马车从西门出城,到了西山皇陵,上了柱香,立刻回转向南。
南边是津门方向,果然是送小胜王的。还有点聪明,知道绕个远路。可聪明在强大的实力面前,就像一朵经不住风吹雨打的花。
徐骄想到这里,感觉天空又要下雨。
他感觉不到闷热,因为所修功法诡异,许多时候,他甚至不用肺呼吸。仅依靠真气运转,吸纳天地之力,便能毫无窒碍的活下去。
现在,体内又充斥羽蛇胆寒气,不怕热,更不怕冷。感觉自己整个人,像是在天地之外。
躺在马车顶,晃呀晃的就想睡着。昨晚炼化羽蛇胆寒气,加上心情不好,还要被李师师摧残,还要装出很热情的样子。有时候,男人也是很辛苦的。以后不能教这郡主太多了,她本来就是个荡妇,现在已经成长的有点像淫妇了。
这时,听到车厢里响起小胜王的声音:“姐姐,你太小心了……”
公主怜说:“还是小心一点的好。你觉得自己潜回帝都,神鬼不知,但花卿来找你,她是怎么知道的?若连她也知道了,更别想瞒过海后。”
徐骄心道:这个公主怜不笨,虽然未必算得上聪明,但胜在注重细节。
只听小胜王冷哼:“知道又怎么样,她还敢动我。我可不是硕亲王那些混吃等死的宗室子弟……”
“这是帝都,不是百越。”公主怜说:“他们能做的,敢做的,远超过你的想象。我让你去百越,是因为那里曾是王叔的根基,让你远离帝都,远离争斗。我警告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