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了你?”铁木真冷笑一声,“当年我爹被你下毒,疼得满地打滚的时候,你怎么没想过饶了他?当年我和我娘,被塔里忽台背叛,过着颠沛流离的日子的时候,你怎么没想过饶了我们?今天,我要是饶了你,就对不起我爹,对不起那些被你害死的兄弟!”
说着,铁木真举起大刀,对着也客扯连的脖子,狠狠砍了下去。“咔嚓”一声,也客扯连的头掉在了地上,眼睛睁得大大的,显然是到死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死在铁木真的手里。
解决了也客扯连,高地上的塔塔儿人,一下子就慌了,哪里还有心思打仗,纷纷放下武器,投降了。铁木真站在高地上,对着下面的战场大喊:“兄弟们,也客扯连已经死了!塔塔儿人已经投降了!札木合的主力也被咱们消灭了!咱们赢了!”
下面的勇士们,听到这话,都欢呼起来,喊杀声变成了欢呼声,响彻了整个战场。博尔术走过来,拍着铁木真的肩膀,笑着说:“少爷,咱们赢了!终于为也速该首领报仇了!”
铁木真点了点头,看着下面欢呼的勇士们,心里又激动又感慨——为了这一天,他等了二十六年,从一个襁褓中的婴儿,长成了草原上的勇士,从一个任人欺负的孤儿,变成了能带领兄弟们报仇雪恨的首领,这中间的苦,只有他自己知道。
可没等大家欢呼多久,远处就传来一阵马蹄声,一个侦察兵慌慌张张地跑过来,说:“少爷!不好了!札木合带着剩下的人,跑了!他还抢走了塔塔儿部的一部分粮草和牛羊,往乃蛮部的方向跑了!”
铁木真皱了皱眉,心里暗骂札木合“跑得快”——不过,现在他也没心思追札木合了,兄弟们打了一天的仗,都已经很累了,而且还有很多受伤的兄弟需要照顾,粮草和武器也需要清点,要是再追下去,只会得不偿失。
“算了,别追了!”铁木真说,“札木合就算跑了,也成不了什么气候了,他的主力被咱们消灭了,剩下的人也都是残兵败将,就算去了乃蛮部,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咱们先回去,清点人数、粮草和武器,照顾好受伤的兄弟,等咱们休整好了,再找札木合算账!”
“好!”博尔术答应一声,立马去安排大家打扫战场,清点战利品了。
接下来的几天,乞颜部的营地,天天都热闹非凡。大家打扫战场的时候,不仅缴获了塔塔儿部和札答兰部的大量粮草、牛羊和武器,还收编了很多投降的塔塔儿人和札答兰人——这些人,大多都是被也客扯连和札木合逼迫来打仗的,并不是真心跟乞颜部作对,而且他们知道铁木真待人真诚,愿意跟着铁木真,一起过日子。
铁木真也很大方,把缴获的牛羊和粮草,分给了大家,受伤的兄弟,还能多分到一些,大家都很开心,对铁木真也更加死心塌地了。孛儿帖每天都带着女人们,煮马奶酒、烤肉干,照顾受伤的兄弟,忙得脚不沾地,但脸上却一直带着笑容——她为铁木真感到骄傲,为乞颜部感到高兴。
这天晚上,营地的篝火旁,大家围坐在一起,吃着烤羊肉,喝着马奶酒,唱着草原的歌,跳着草原的舞,别提多开心了。木华黎喝了一口马奶酒,对着铁木真说:“少爷,咱们现在势力越来越大了,不仅报了也速该首领的仇,还收编了这么多人,草原上的小部落,肯定都会来投奔咱们。我看,咱们不如趁机召开草原大会,让大家推举您当草原大汗,到时候,您就是草原上最有权力的人了!”
其他的勇士们,也纷纷附和:“对!木华黎说得对!少爷,您应该当草原大汗!只有您当大汗,才能带领咱们,把草原治理好,让大家都能过上安稳的日子!”
铁木真笑了笑,说:“兄弟们,谢谢你们的认可。不过,现在还不是当大汗的时候。乃蛮部的势力,比咱们还强大,乃蛮部的首领太阳汗,一直想统一草原,要是咱们现在称大汗,肯定会引起太阳汗的不满,他说不定会联合其他部落,来攻打咱们。而且,札木合还在乃蛮部,要是他在太阳汗面前说咱们的坏话,挑唆太阳汗来打咱们,咱们就麻烦了。”
博尔术点了点头,说:“少爷说得对,咱们不能太急。现在咱们应该先休整一段时间,壮大自己的势力,再跟乃蛮部较量。等咱们打败了乃蛮部,消灭了札木合,到时候再召开草原大会,称大汗也不迟。”
大家听了,都点了点头,觉得铁木真说得有道理——他们虽然赢了这场仗,但草原上的危险还很多,不能太骄傲,要一步一步来。
就在这时,孛儿帖端着一碗热奶茶,走了过来,递给铁木真:“铁木真哥哥,别喝太多马奶酒,喝点热奶茶,暖暖胃。大家虽然开心,但也别太累了,早点休息,明天还要清点战利品,安排那些投降的人呢。”
铁木真接过奶茶,喝了一口,暖暖的奶茶,顺着喉咙滑下去,心里也暖暖的。他拉着孛儿帖的手,说:“谢谢你,孛儿帖。要是没有你,我也不会有今天的成就。不管将来我能不能当草原大汗,我都会好好对你,让你过上安稳幸福的日子。”
孛儿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