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惊慌和意外,似乎提前知道难民会来闹事一般。
“人数多少?可有攻城器械?”刘禅眉眼轻抬,询问道。
“大约五千左右,这群暴民未披战甲,手中的武器大多都是锄头、铁叉、砍刀之类,没有攻城器械,陈将军已下令将难民撤到江州城内,城门迅速紧闭。”霍弋抱拳道。
刘禅看向郤揖,眼睛转动间狐疑道:“想必这也是郤家的手笔吧?朕这几日还纳闷,朝廷已经开仓赈粮,为何江州城的百姓还是越来越少?原来郤公还有后手啊!”
“说说吧,城外那些暴民,你是如何劝说的造反?他们又藏匿于何地?”
郤揖垂着头,眼眸深处闪过一抹怨毒之色。
突然,郤揖霍然起身,案上的茶盏也被打翻在地,茶水洒了一桌。
正要开口说话,却见郤揖袖中寒芒乍现!
几乎电光火石间,郤揖袖中的短刃便已抵在刘禅的喉咙处,老迈的身躯陡然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枯瘦的五指犹如铁箍,死死扣住刘禅的肩膀。
“别动!”
郤揖高声嘶吼,猛喝道:“老夫这把短刃淬过七种剧毒,见血封喉!”
此时此刻,一旁的霍弋脸色顿时变得阴沉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