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空空如也,实在无力供应大军。
逼得贺仁龙不得不屡次使出非常手段搞些肉票,才能勉强搞到一点粮食。
夏邑县如此“深明大义”,并非没有缘由。
他们刚刚亲身经历了左梁玉叛军的“光顾”,差点被抄家砍头。
左梁玉的军队大多由豫州本地人组成,这注定了他无法像流寇一样对当地底层百姓敲骨吸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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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彻底破坏他的兵源基础和士兵中的声望,甚至会内部火并。
毕竟豫州相比江苏十三太保还是过于一家亲呢,都是老乡中不中。
而对于顶层的藩王宗室,他们豫州军高层目前还存着以打促谈的招安目标,暂时不敢轻易触动。
那么,处于中间位置的官僚、士绅、富商这个“汉弗莱”阶层,自然就成了他筹措军资、发泄“讨逆”怒火的主要对象。
他打着“诛杀贪官污吏、清算民脂民膏”的旗号,对这些“肥羊”下手,既得了实利,又在底层军民中博得了名声,实现快速扩军自保。
夏邑县的官员乡绅们刚刚被感受了一番光脚阶级的怒火;
自然对前来“解救”他们的坚定封建阶级先锋队格外热情,生怕他们走了之后叛军卷土重来。
曹闻诏不敢怠慢,立刻亲自起草捷报,以六百里加急发往金陵。
没办法,他们四人还没进入豫州,就因为进军迟缓背了黑锅,现在是戴罪之身;
必须抓住一切机会表现,以免莫名其妙就被朝中的御史言官弹劾,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此战,贺仁龙斩首一百三十余级,俘虏二百人,自身伤亡轻微,可谓一场干净利落的小胜。
这场夏邑县的小胜和“收复失地”,无疑是宝贵的开门红,至少能暂时堵住一些不干活只挑刺人的嘴。
与此同时,败退回归德府城的金声桓,灰头土脸地向左梁玉汇报了遭遇朝廷禁军先锋并战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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