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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是梁国的皇帝,梁国的天!”
“老子管他天丫地丫的!老子瞧得起他他就是皇帝,老子不鸟他他啥也不是!白日里那么急着昭告天下的时候,他有考虑过老子吗?知道这么做,是将老子置于何地?”
秦牧玄面容依旧凛然,朝向皇城,而识海里却已吵翻了天。
“那还不是你丫的自己作的!你老老实实待在家里闭门思过,能出这档子破事儿?牵连了婚事,迩君因此伤心的话,老子跟你没完!”
“你丫今天的话还忒多了点儿!”秦牧玄绷着的表情松弛下来,换做一张略带调侃的笑容。
“还不是被你逼的!”识海里那声音嚎的震天响,隐约听到了磨牙的声音。
“放心,我不会让迩君伤心的,哪怕天王老子来了也是一样。”秦牧玄眸里激荡出化不开的温柔。
“哎,但愿如此!”识海里轻叹,声音软了下来。
“喂,我说两位老大,”一个唯唯诺诺的声音颤颤悠悠飘了出来,“再不追过去,人可跑远啦!”
“慌什么,等着,咱从壁上观。”秦牧玄脚尖轻点地面,如羽毛般轻飘飘地,就上了屋顶,“你还看不出来吗?这么明显的计策。”
他对着院子里打了个手势,院子的几处角落里各有黑影正慢慢隐去。
“老大的意思……这些都是诱饵!?”
“你只当皇宫里的高手个个都是瞎子吗!待会靠得近了不可能察觉不到的,但愿他们别只长武功不长脑子。”
秦牧玄嘴角微微翘起,夜风下一袭黑衣飘舞,如同鬼神。
“听得我更糊涂了。老大,对方这么做有啥意义?皇宫大内森严,岂容他们轻易得手。若说修仙,可以使出遁法入内。可怎么看,他们的一番作为都有些得不偿失。”
“意义?何来意义一说?哼!”秦牧玄又是轻笑一声,哂道,“能得手最好,即便失手那又如何?旨在表明态度而已。他赵钦白日里不也表明了态度么?人家晚上就来回应他了!你说岂不有趣?颇为有趣呵。”
秦牧玄遥遥望着喧嚣灯火下的皇宫轮廓,呆立中自问自答,轻笑起来。
“不知来者何人?”沉默了一阵,本尊再次出声,声音略显疲惫。
“无非是几方势力而已,”秦牧玄缓声道,“这永安都城,表面看起来威严霸气,实则内里千疮百孔,亦如这个国家,看似庞大强悍,却经不起多大的风雨了。”
“想必,陛下坐在那个位置上,早就心力交瘁了吧!”
“你说他不容易?切!江山既是他赵家的,他就活该受着!白天抢咱家生意时,他赵氏皇族可曾手下留情过?他不容易!老子就容易啦!”
“老大说的对!老大霸气!”
本尊再次陷入沉默。
“呦,还得离近些观之,走!”秦牧玄对着院子里吹了声口哨,院子里似乎更加安静了。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哎……不对不对,是繁华闹市杀人放火哈,倒不愧是个绝佳的时机!哈哈哈……”一阵轻笑后秦牧玄消失在了夜空里。
“哎!都不许动!放他们过去!”望楼里,大个子军官小声吩咐着手下。
“为什么啊?头儿!”得到指令,手下愈发迷惑了。
“少啰嗦!将军的命令!等他们过去了,自有其他兄弟堵上去,‘瓮中捉鳖’知道是个啥意思不?”
“哦——,”手下恍然大悟,“就是关门打狗吧!”
“将军大人威武!”其他人小声赞叹。
“听将军大人的准没错,跟着大人,咱啥时候吃过亏!”望楼里一阵的坏笑。
此时此刻,东城西城几座望楼里,神不知鬼不觉,一盏灯笼飘悠悠出现在望楼一角。只不过灯笼皆未点燃,白色的灯笼在冷飕飕的夜风里飘来荡去,显得甚为诡谲。
自打灯笼挂出的那一刻,繁华的街道两侧,黑影频现,暗影里不时有铁甲片,亦或武器的寒光一闪即过,忽而又迅速地隐没了。
“好戏就要上演了!”
秦牧玄蹲在一栋靠近宫墙建筑物的阴影里,望着高高的红墙黄瓦自言自语道。
然而,宫墙之上依旧寂静无声,只有偶尔来回的宫卫走动悉索声,一切平静如常。
“要不是真废物,要不就是隐而不发,我倒希望是前者。”
时间一分一秒地逝去,皇城外热闹非凡,皇城内依旧寂然无声。
“看来,事与愿违了!”
就在上一刻,秦牧玄野兽般的灵觉清楚感知到,一束若有若无的目光扫过自己的藏身处。若不是他提前进入假死敛息的状态,此刻就已经被发现了。那道目光在附近停留了片刻,还是缓缓移开了。
“不止一个!起码都是武尊级的高手!”识海里传来本尊的提醒,他的灵觉更是敏锐异常。那几道气息正在慢慢朝皇城城西移动。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