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王护士在病床上比着剪刀手...这些面孔组成道温暖的光带,缠绕着故事之剑,也缠绕着观测者手里的玻璃球。
“我们可以一起读。”机械林夏向前一步,所有时空的林夏意识在这一刻达成完美同步,“你、我、王护士、所有角色和读者...我们可以写个新故事,没有吞噬,没有嫁接,只有...”
“只有所有人都被记住。”幼年林夏的声音轻轻响起,像颗投入湖心的石子。
观测者的玻璃球突然泛起涟漪。球里的王护士模型放下笔,对着他的方向伸出手。现实世界的天空中,开始飘落淡紫色的文字雨,那是所有被遗忘的故事片段,此刻都在轻轻哼唱着同一首歌——那是王护士小时候唱给弟弟的摇篮曲。
机械林夏举起故事之剑,剑尖距离观测者的胸口只有三寸。剑刃映出玻璃球里的微缩世界,也映出所有林夏的眼睛,里面没有仇恨,只有种释然的温柔。
“毁了我,你们的宇宙也会变成废纸。”观测者的声音里没有威胁,只有种等待判决的平静。
故事之剑的光芒与玻璃球的涟漪交织在一起,在多元宇宙的边界绽放出比星辰更亮的光。守护者收起权杖,转身望向正在愈合的裂缝,嘴角似乎带着不易察觉的微笑。
为什么观测者的真容会像王护士的弟弟?
飘落的文字雨,是维度崩塌的前兆还是新生的信号?
新故事的结局里,真的能容下所有人吗?
光芒最盛时,三个疑问在宇宙间回荡。而机械林夏的剑,终于落下——却不是刺向观测者,而是轻轻点在玻璃球上,像在给故事的最后一页,盖上枚温暖的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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