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想要巴结定国公,也不能娶回家一个病秧子,没准还不能生!
所以她很少参加宴会,认识她的人就有限,京城里的人只知道蒋家有个死不了的病秧子,没人在意她的长相。
现在就更不会关心了,只要有人顶着定国公嫡女的身份,真假没人细究。
跟在宋墨身后闯进去时,丁谓正在对窦昭施刑,还企图诈她认罪。
宋墨压下脸上的焦急,缓步走了进去,气焰嚣张:“他不敢,我敢。”
还嫌弃地看了丁谓一眼:“这夹指的刑罚跟小孩子过家家一样,能查出什么?”
丁谓表示自己无能,甘愿将主场交给宋墨,放任他去调查。
冤枉人的人才知道被冤枉的人有多冤枉,他不指望真的问出什么,得罪窦家的事儿,让这疯子去干吧~
上面的人对付定国公,后续想来已经安排好了。他这个马前卒,该退就得退!
“听闻世子刑讯鉴谎的能力无人能比,我这小儿伎俩只能徒惹笑话,依世子所言,该当如何?”
宋墨此来自然是有准备的,碗中倒入金水,鸡爪进去,瞬间被腐蚀……
看着是狠毒,但他没真往人身上招呼,那丁谓就把位置让出来,带着人出去了。
蒋芊苒:难怪是个马前卒!
牢里就剩下他们三人,宋墨说着狠话,步步逼近惊慌失色的窦昭……
蒋芊苒眉头一挑,好像在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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