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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尘看着纸条,眼圈红了,揉了揉眼睛说:“上次和她分开,我也说过这话,当时她还笑我矫情。”
最后一个是“文字发明记忆”,掉在石器时代的山洞里。
原始人模型正拿着石片往墙上刻,刻的却是二进制代码,歪歪扭扭的,像小孩乱涂的画。
阿川把平衡结贴上去,包裹上的“石器时代”标签慢慢变成“信息时代”,偏差度从81%降到7%。
山洞里的原始人放下石片,捡起根树枝,在泥地上画了个太阳,圆滚滚的,跟阿川小时候在老家田埂上画的一模一样。
回到控制中心,长老会的人都在。
为首的长老摸着“当代记忆长老”的新牌子,递给小夏,笑着说:“以前总觉得老记忆金贵,现在才知道,你们年轻人的记忆,也能顶半边天。”
阿川看见老郑站在人群里,偷偷把孙女画的小恐龙贴在新牌子上,贴完还往后退了退,跟个做坏事的小孩似的。
晚上,阿川坐在观测台边,手里攥着用过的平衡结。
丝带边缘的毛更乱了,却带着老郑的烟味、小夏的奶渍、星尘的咖啡香。
窗外的星线恢复了原样,金色的古老记忆慢慢流,银色的当代记忆跟着走,像爷爷牵着孙子的手,一步一步,走得稳当。
他以为这就完了,直到凌晨四点,脚边传来轻轻的震动。
是个没贴标签的包裹,不知什么时候溜到了控制中心的角落。
阿川蹲下去,指尖刚碰到包裹,就像摸到了块冰,冷得他一哆嗦。
包裹表面有几道黑纹,细细的,像藏在光里的影子——这不是逆向记忆,是他从没见过的“暗记忆”。
窗外的星线突然抖了一下,阿川摸出烟,这次没忍住,点着了。
烟雾里,他想起老郑早上说的“车修好了,随时能走”,掏出手机发了条消息:“明早七点,车库见,可能要跑趟远的。”
烟抽完了,他把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盯着那个黑纹包裹。
这东西,到底是从哪来的?
它要把那些刚归位的记忆,拖去什么地方?
阿川握紧了手里的平衡结,丝带硌着手心,却让他心里踏实了点——不管去哪,总得有人把跑偏的记忆,给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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