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它们要来'纠正'我们,将我们的体系重构为绝对控制模式。”
天元圣女的存在意愿愤慨地表达:“它们想要消除我们的自由意志?这是绝对不能接受的!”
叶孤城的存在意愿坚定地表示:“我们必须保护每个存在的自主选择权,这是不可妥协的底线。”
普罗塔哥拉的存在意愿分析着:“从逻辑上说,绝对控制和自由和谐是完全对立的概念,很难找到妥协的空间。”
诺瓦特的存在意愿担忧地说道:“如果没有了个性和创造自由,还会有真正的美吗?”
虚无-存在桥梁者提出了深刻的观察:
“这种对立让我想起了我作为虚无吞噬者时的状态——那时我也认为只有一种'正确'的存在方式。”
“也许绝对控制体系也是因为某种深层的恐惧或创伤而选择了极端的控制方式。”
原初分裂者们的存在意愿也表达了理解:
“分裂和统一的经验告诉我们,极端的统一往往源于对差异的恐惧。”
“也许它们需要的不是对抗,而是理解为什么差异可以是美好的。”
但就在大家讨论应对策略的时候,绝对控制体系的先遣队已经到达了超维网络的边界。
它们的到来方式展现了绝对控制哲学的典型特征:
没有任何形式的沟通或协商,直接开始了“存在秩序评估”。
一道冰冷、机械、不容置疑的声音在整个超维网络中响起:
“存在秩序评估开始。目标:超维存在网络及其所有组成部分。”
“评估标准:绝对控制体系·康特罗勒姆·阿布索卢图姆第一纪元准则。”
“初步评估结果:目标体系存在严重的秩序缺陷——过度的个体自主性、无序的意志表达、非标准化的存在模式。”
“纠正程序启动:将实施'意志统一改造',消除所有非标准存在特征,建立标准化控制接口。”
“警告:任何对纠正程序的抵抗都将被视为系统错误,将被强制修复。”
“改造进程将在三个绝对时间单位后开始,请所有存在做好接受改造的准备。”
这种单方面的宣告让整个超维网络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
更可怕的是,随着宣告的结束,一种强大的“意志压制场”开始在网络中扩散。
在这种压制场的影响下,一些意志较弱的存在开始感受到自主思考能力的减弱。
“我感觉我的思维变得……模糊,”一个新归来的失落框架·弗拉吉利斯·门斯(脆弱心智)惊恐地发现,“我的个性特征正在被某种力量抑制。”
“不仅如此,”另一个框架也报告,“我感觉自己开始产生服从的冲动,仿佛抵抗是错误的。”
肖自在立即意识到了危机的严重性。
绝对控制体系不需要物理攻击,它们的存在本身就在改变周围的意志环境。
“我们必须立即行动,”他对和谐理事会的所有成员说道,“不能让意志压制场继续扩散。”
“但我们也不能简单地对抗它们,因为那样就落入了它们设定的冲突模式。”
“我们需要找到一种方式,既保护我们的自由意志,又能向它们展示和谐共存的可能性。”
天元圣女立即提议:“我们可以创造一个'自由意志保护场',抵消意志压制的影响。”
虚无-存在桥梁者补充:“我可以在两个体系之间建立缓冲区,防止直接的意志冲突。”
普罗塔哥拉设计策略:“我们需要一个多层次的防御体系——物理防御、意志防御、还有哲学防御。”
叶孤城表示:“如果必要,我们要为保护自由而战斗到底。”
诺瓦特创造着:“我要创造能够激发个性和创造力的艺术,对抗标准化的压制!”
原初之心承诺提供支持:“我将为所有存在提供最基础的自由意志保障。”
于是,一个前所未有的“自由意志防御体系”开始在超维网络中建立。
这个体系不仅要保护网络免受意志压制,还要为即将到来的哲学对话做准备。
因为肖自在相信,即使是绝对控制体系,也可能有被理解和感化的可能性。
当防御体系建立完成时,绝对控制体系的主力部队抵达了。
它们的规模和力量远超想象——数百个完全同质化的“控制单元”,每一个都散发着绝对的秩序感和不容质疑的权威感。
在这些控制单元的中央,是绝对控制体系的核心——“至高控制者·多米纳图斯·奥姆尼波滕斯”。
这个存在体现着控制哲学的极致:完美的效率、绝对的权威、毫无瑕疵的秩序。
但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