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恍然大悟,还有的嘴角勾起,带着几分看戏的意味。
人群中已经有人低声议论:
“那不是武安侯家的小侯爷么?是在蓝队吧?”
“蓝队的都是谁家的小子?看着都挺面生。”
“不知道啊——”
“我瞧红队气势如虹,蓝队好像还在练阵呢。”
窃窃私语像细浪一样扩散开来。
徐珩也听到了这些议论,他只是缓缓收回目光,面上神情重新归于沉稳,淡淡地道:
“小儿顽劣,让侯爷见笑了。既然上场,便当全力以赴。”
宾客们沿着石阶一路登上高台。
那处位置视野绝佳,锦毯铺地,雕花座椅一字排开,显然是专为贵宾准备。
紧随其后的,是几位年少公子,衣冠整肃,时不时探身向场中张望。
另一侧,高台下的看棚里,宁远伯夫人与几位贵妇缓缓入座。
厚厚锦垫与暖炉早已备好,香气与暖意氤氲四周,让场边平添几分雍容气息。
管家与仆从迅速安置锦墩、茶具,动作利落;
护卫则在周围布防,目光警惕地扫过人群。
不远处的临水二楼雅阁,檐下悬着几盏金红相间的宫灯,灯影随风轻摇。
楼内几位年轻姑娘倚栏而立,笑语盈盈,或捧茶细品,或凝神赏着不远处的梅枝。
她们不时探身俯瞰场中,等待着比赛开场。
清脆的笑声与风铃声交织成一曲轻快的前奏,与场下正酝酿的暗潮涌动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红队那边,少年们正在系甲整兵,看到贵宾齐至,更是士气昂扬。
有人压低声音笑道:
“啧,来了这么多大人物,正好见证我们收割的时刻。”
笑声虽低,却不乏轻蔑,像是故意让隔着场地的蓝队也能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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