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
郑佑指着其中一匹鬃毛微卷的骢马,脸上露出些得意,“叫贯虹,跑得可快了,就是脾气不太好。”
马儿正埋头吃槽里的料豆,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倒显得颇为高傲。
“你别看它这样,其实还通人性的。”
郑佑尴尬地笑着补了一句,“这马前年我爹送的,刚练骑的时候,它可是谁都不搭理,不肯让我坐上去,后来我天天磨,相处久了,才肯让我上背。”
林向安走近几步,仔细打量这匹马。
大概一米四左右,红褐色中隐带青灰,胸宽背阔,腿骨粗壮,筋肉流畅。
仅凭外观,也能看出是一匹好的战马。
只是脾气确实不小,眼见陌生人靠近,鼻翼翕张。
前蹄轻刨地面,发出低低的鼻音,像是忍不住想发脾气。
郑佑见状,连忙出声安抚,但马儿仍旧带着几分警惕,耳尖紧绷,始终没完全放松下来。
“这马就是这样,见生人不太给面子。”
他摇头笑道。
林向安却看得兴味更浓,转头道:“倒是匹好马,性子倔些,反倒显得有灵气。”
只是贯虹这名字,不太符合这匹马的性子。
出自取《庄子》:
白刃交于前,视死若生者,烈士之勇也;贯列寇而虹霓。
显然是象征已故武安侯曾经辉煌的战功。
明明它身边事同品种的河曲马,但气势给人完全不同。
旁边拴着几匹就很温顺。
相比之下,显得尤为孤傲,不肯俯首,桀骜得很。
它的眼神,带着一丝野性和神秘。
在它抬头对视的那一刻,林向安心里涌现了莫名喜欢。
“这匹马的性子,我倒是很喜欢。”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