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不深,民间对梁山头目聚义结拜还颇有赞叹,所以白日里总抱着修道人慈悲为怀的心思。
这时候四下清寂,只有一轮明月高挂半天,偶有虫声响起,唐烈的思绪越发活跃。
贼就是贼,既然做了贼,便抛弃了正常人的纲常伦理,仁义道德!
既然能心安理得地活吃同类的心肝,那他们的所谓义气深重不过是笑话而已,毕竟,他们的小义只聚焦在同伙的身上,对这世上的其它人,不管是同一族类的汉人也好,同为练武的同道也好,他们都全无悲悯同理之心!
修道之人,讲究的是从心所欲,这一个夜晚,唐烈反复自格己心,确定了他的大义绝对与梁山众人不同,不管再怎么冲虚恬淡,他无法接受与木石禽兽同质无情。
他的大义,应该是家国情怀,应该是普度众生,而不是只修自己于泥涂拽尾之中,这样的话,他心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