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四千两也不小了。俩人喜滋滋心逛着街,买着看中的小东西,吃着看着香的零食,怎么高兴怎么来,顺便问下了一些门面月租,便不想问了这都好高。
尚佑兰说:“姐姐,别灰心,肯定会有的,我问下我的姐妹们,谁家有铺子租的。”
“行,只是没做成前,不要说是我们要,只说才上京来的亲戚叫问的。”
“为什么?”
“傻啊,叫你姨娘和我那便宜的爹知道,一定黄黄,我们要找个代理人!”
“代理人?”
尚佑兰听这词也是第一次听说,意思大约明白。
“嗯,就是说说,谁还去查不成。二妹,记住,不能让你爹娘知道。”
尚静茹嘱咐着。
“嗯,可为什么呢?”
“他们一定不希望我们有钱,否则就控制不了我们。”
“我们?”
“我们姐妹,嗯,名字叫姊姊水晶宫”
“啥?水晶宫。那个卖什么?水晶么?”尚佑兰这回有点惊讶了。
“就是一个名字,琉璃镜,玻璃窗,玻璃柜,就是我们在首饰楼是看到的琉璃柜。就是这些!”
“姨娘说卖东西,要先进货,可在哪里进琉璃货呢?”尚佑兰忽然问。
“放心,我有路子,我叫师父运来。”
“你师父?教你功夫的师父?”
“嗯嗯!”尚静茹开心起来,不用发愁了。“过一年后,他要上京来考进士中状元的!”
“怎么就知道他能中状元,上一届姜御史书家那二公子也说要中状元,没中成,两个弟弟也说要中状元,那字,写得还没我好。”
“你不懂,我的师父不是一般人,自然说能中状元一定能中,他是晨曦士的弟子,天下第一大儒的徒弟。”
尚静茹傲娇了。
“晨曦士,我知道了,司天监监长是他大弟子,很厉害的。咦,那不是和你师父是师兄弟,那,那你不成了钱老的师侄女。”
尚佑兰吃惊的,掩住嘴,一手指着尚静茹。
尚静茹没有想到,“那个钱老是谁,司天监是干嘛的,算命的?”
“别胡说,那只管国运的,相当于国师!听父亲说,目前十分得皇上的宠爱!”尚佑兰连忙止住,这个大姐太无君无父了。
“说的好听,什么司天监,就是个天气预报员。”
“天气预报员,姐姐你乱说什么,都听不懂你说什么,以为不要那么乱说,会当疯子关你的?”
尚静茹愣了一下,秦云的警告她的话,她想起来了,“是应该不乱说话,二妹你说得对,以前呆在外,散乱惯了,以后定记住二妹妹的话。”
“只是这运来的路途有点远,水路时间长。算了,这还是问师父吧!最要命的是,我现在没有一个人,哪个人是我能够信任的人。”
尚静茹烦恼的说,现在才发现,她现在在这个世界里,竟然除了秦云外,没有一个是她能信任的人。
尚佑兰却道:“可以去买奴仆来,在请个掌柜的!”
尚静茹道:“会不会不老实,卷款而逃!”
“应不会,会坐牢的,谁愿意去坐牢。”
“跑了,没捉到不是可以不坐牢的。”
“跑不掉的,跑了保人负责的。还有家里人。”
“原来如此!要保人。”
尚静茹放心了,她这个二妹妹,这个土着比她知道的多,毕竟从小生长在这个地方,熟悉得很。
两个人逛着京都大街小巷,尚静茹问着大街小巷的种种趣闻和情况。
尚佑兰讲的都是人家口里说的和印象中的事,毕竟象她这样从小就是小姐来说,是不让经常逛的。能够出来的日子很少。
今天却逛得开心,虽然不胜脚力,也不吭声,只管跟上。
尚静茹后知后觉的发觉尚佑兰跟不上,才知道她走不动了。
“千金小姐,真是麻烦!”
没办法,尚静茹只得寻了回去的路,下回自己一人找铺子了,这娇娇小姐太耽误事了。
尚佑兰见嫌弃,含着泪,她也没办法,又不像尚静茹会武功,走的快,不费劲,也不体谅她。
只好讨好她:“姐姐,你教我功夫,下次不耽误你事。”
“你想学功夫,不成,你学不来。”
“你学得,我如何学不来。”
“我是天才,有慧根,有灵根,你啥也没有,学什么?”
尚静茹自夸自擂,一点也不知道谦虚。
“嬷嬷说了没有学不会的东西,只有懒人才找借口。”
“好,那回去试试,若你能蹲半个时辰我就教你。”
“蹲?”尚佑兰想想,这蹲是什么?很难吗?口里却倔强道:“好,一言为定。”
勉强逛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