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赵达满面潮红,怀中死死搂着一条粉色丝制长裤,裤腰绣着金丝牡丹,显然是女子贴身之物;赵江则更不堪,一张绣着鸳鸯戏水的红肚兜盖在他的脸上,随着鼾声起伏颤动。二人四仰八叉的姿态,透出放纵后的颓靡。
“这个阮魑果然好手段。”
刘星河心中冷笑,这二人分明是中了某种媚术,才会醉成这样。他目光如鹰隼般扫过房间,最终目光落在了床榻之上,垂落的纱帘在烛光中投下朦胧阴影,想必正是阮魑。刘星河蹑足靠近,每一步都避开地上的酒渍与衣物,仿佛行走在布满机关的陷阱之上。
刘星河小心翼翼地朝着拉着帘子的床走去,他一只手伸向帘子正准备拉开,突然,一只白嫩如葱茎的纤纤玉手从帘后闪电探出,精准扣住刘星河的手腕!那手腕冰凉滑腻,仿佛毒蛇缠绕,刘星河浑身僵如木石,冷汗瞬间浸透后背。
这时,帘后传来一声媚笑,酥麻入骨:“呵呵,小兔崽子,想找姑奶奶我直说便是,何必鬼鬼祟祟的?”
纱帘“唰”地拉开,榻上景象令刘星河瞳孔骤缩。只见阮魑玉体横陈,仅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绯红纱衣,酥胸半露,乌发如瀑散落枕间。阮魑虽然有一只眼瞎了,但另一只眼睛依旧媚眼如丝,她双颊酡红,分明已醉得七分,却仍透出摄人心魄的妖艳。更诡异的是,她周身缭绕着一层淡紫色的雾气,雾气中隐约浮现蛇鳞虚影,仿佛有灵性般在她肌肤上游走。
“好小子,你是什么人?”阮魑撑起半边身子,纤指轻点刘星河胸膛。酒嗝从她檀口中溢出,带着一股奇异的甜香,刘星河喉头不由自主滚动,强行压下体内躁动的血气——这酒香中必掺了媚毒!
见对方晕晕乎乎的模样,刘星河这才发现,原来阮魑喝醉了,现在正处于半醉半醒之间。见对方没发现自己的异常,刘星河长吁了一口气,感叹自己运气真好,
此时,刘星河脑中飞速运转,面上却堆出谄媚笑意:“阮长老容禀,晚辈刘星河,久仰您仙姿,日夜思慕难寐,但因为地位低下,只能远远观望。今日见您醉酒,这才鼓起勇气想来一睹心上人芳容。”
说着,刘星河故作惶恐地垂下眼帘,余光却瞥见榻角暗处放着几个瓷瓶,瓶身刻着诡异的蚀骨纹路——正是刘星河要找的蚀骨散与血丹!
阮魑娇笑出声,媚眼流转间,蛇鳞雾气竟顺着指尖爬上刘星河的手臂:“油嘴滑舌的小鬼,姑奶奶我可不信你这套……”
话音未落,阮魑突然伸手勾住刘星河脖颈,将他拉近榻边,阮魑在刘星河身上贪婪地嗅了嗅道:“不过,你身上散发的血气倒是比那两个酒囊饭袋要强多了。”
“虽然不是处子,但元阳依旧浓烈。”阮魑抚摸着刘星河的脸颊,吐气如兰,浑身散发着性感的气息蛊惑道:“小子,今天姑奶奶高兴,只要你从了我,我让你欲仙欲死。”
说着,阮魑压住刘星河,想他扑倒在床上吃抹干净,刘星河心中一惊,面上却愈发恭顺:“长老刚刚喝了这么多酒,想必乏累至极,就这样交合必定无法满足,晚辈愿为您推拿解酒,待长老恢复精神之后,在巫山云雨也不迟啊。”
“哦?你还有这本事?也好,先做做前戏也是很有必要的。”阮魑慵懒倚靠,蛇鳞雾气在她周身愈发浓稠:“没想到你看起来纯情,实际上花样还不少,既然如此,姑奶奶倒要瞧瞧你的本事。”
“那晚辈就献丑了。”刘星河跪坐榻边,他先将阮魑翻了过来,随后双手按上阮魑的香肩,指腹在阮魑背上的各处穴位轻揉按压,同时喉间发出细微如蚊吟的咒音:“长老可知,这推拿之法需心神相通……您可愿信我?”
“啊......好舒服......”阮魑发出阵阵娇喘,眸中醉意渐浓,蛇鳞雾气竟开始消散:“信你……又如何?”
刘星河指尖陡然加重力道,真气如细针般刺入穴位,咒音节奏愈发急促:“信我,您便会入一场美梦……梦中有您渴求之物……”
刘星河这手法可不仅仅是按摩,这是一种催眠的手法,是刘星河在日本学会的,通过按摩,刺激穴道,激发女性情欲,从而放松全身,达到催眠的效果,是日本牛郎取悦富婆常用的手法,至于刘星河为什么要去学,就不要深究了。
在刘星河的按摩与酒精的刺激下,阮魑瞳孔骤然涣散,轰然倒回榻上,彻底陷入催眠深渊。
“呼,终于搞定了。”
刘星河长吁一口气,拭去额上冷汗,他伸长胳膊,拿到了阮魑背后的瓷瓶,打开一看,果然是蚀骨散与血丹。
“星河,你打算怎么办?”零在刘星河脑中传音道。
“很简单,这个阮魑不是想用蚀骨散对付其他三个吗,那我要是让他们都没中毒呢。”刘星河冷笑一声道:“如果我把蚀骨散换了,等阮魑他们以为赵隼中毒发动攻击,你猜会发生什么?”
零恍然大悟道:“那他们就会自相残杀,由于赵隼没中毒,他们一定会两败俱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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