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定要管!”
“谢师兄。”刘星河抬头挺胸,依旧不卑不亢地说道:“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是怀疑那就拿出证据,无凭无据的栽赃,我刘星河绝不认这莫须有之罪!”
“哼,是不是欲加之罪很简单,你随我去执法堂调查便知。”
谢凌云眸中寒芒骤闪,袖中罡风骤起,猛然探手抓向刘星河咽喉,似要将其立时擒下。
然而,还未等刘星河反抗,一旁的王子承就先出手了,只见他衣袍上的符文如龙蛇游走,霎时凝成一道灵气护场。谢凌云的手掌方触及护场边缘,便如撞金钟,轰然被震得倒滑数步,在地砖上犁出两道深痕。
“王子承,你敢对我出手!!!”谢凌云稳住身形,周身杀意如实质般凝成黑雾,眼眶欲裂,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是又如何!”王子承狂笑一声,震得厅梁微颤,眉峰狂挑,虬结的肌肉在敞开的衣襟下贲张起伏:“告诉你,这小师弟很对我胃口,我保定了!”
谢凌云死死地盯着三人,眼中杀意四溢:“你们这是要公然插手我玄灵峰内务,撕破五峰规矩?”
“谢师弟,你不用给我们扣帽子。”上官流云缓步上前,与王子承并肩而立,白衣道袍上玄奥的金纹流转,恰与王子承的赤金符文交相辉映,两道灵气交融成金霞交织的壁垒,将刘星河护在中央。
上官流云上前一步,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如潭水幽深:“刘师弟是你玄灵峰的弟子不错,但他更是我天符门的弟子,同门受冤,五峰皆有护持之责——我等不过是依规而行,何来‘撕破规矩’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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