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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星河袖中雷符隐现紫芒,众人只见他身形如电,掌影翻飞间,张狂麾下同伴竟无一能近其身。有人一拳轰向刘星河,被他侧身避过,反手扣住其腕,借力一甩,那人如断线风筝撞向石阶,重重砸在石阶上,滚落数十级。
“混蛋,揍他!”
另有两名弟子双掌齐至,手掌如刀,直斩刘星河脖颈。刘星河却不躲不闪,双指并拢如剑,凌空画符,虚空中骤然凝出一面铁盾,两位弟子的手道撞上盾面,竟如击在铜山之上,震得二人虎口崩裂。刘星河趁机旋身,足尖点地,借反震之力腾空而起,居高临下,双掌齐拍——两道雷球如怒目射出,正中二人胸口,炸得他们道袍焦糊,瘫倒在地!
张狂见势不妙,暴喝一声,指挥剩下的几个弟子道:“你们一起上!他灵力有限!”
剩余弟子蜂拥而上,他们抽出武器,刀光剑影密如雨点。刘星河却嘴角微扬,手中雷符连掷,每一枚符箓落地,便化作一道雷霆结界,将攻来的兵器尽数弹开。他如闲庭信步,穿梭在刀光之间,指尖雷芒频闪,或点中敌人穴道使其僵直,或划出雷弧劈退围攻者。
一名弟子趁机偷袭,从背后挥出一剑,剑刃带着罡风直劈刘星河后心!千钧一发之际,刘星河竟似背后生眼,反手掷出一枚雷符,符箓在剑刃前凌空爆开,化作一团紫雷漩涡,将剑尖吞噬其中,连人带剑一同炸飞。随后,刘星河转身看向张狂,眸中紫电跃动:“轮到你了!”
“可恶,没想到这小子真的这么厉害,早知道就不来了。”张狂低声啐了一口,额头冷汗涔涔,最后咬咬牙道:“罢了,先制住他再说,反正有谢师兄,大不了去禁闭室待几天。”
“小子,你别狂,看我火符的厉害!”
张狂咬牙捏碎一枚赤红符箓,周身陡然燃起烈焰,化作一道火龙冲向刘星河。
“好强的火符!”
新晋弟子们惊呼出声,却见刘星河不慌不忙,双掌合拢,口中默诵咒诀,头顶竟浮现一尊雷纹法相,法相双手虚握,凭空凝出一柄雷电长戟!
“雷符化戟!”
刘星河挥动长戟,戟尖雷光如龙,劈开火龙,余威直击张狂胸前。张狂护体火焰瞬间溃散,如断线风筝般倒飞而出,撞在玄阶石壁上,呕出一口鲜血。
须臾间,十余外门弟子横七竖八瘫倒在地,张狂半边脸肿如猪头,捂着脸嘶吼:“你敢伤我,谢师兄不会放过你的……”
话音未落,刘星河已踏到张狂胸前,他一脚踢在张狂的屁股上,将张狂踢得飞了起来,鞋上的泥土印在了张狂的屁股上,看起来非常滑稽:“滚!若再敢来,我亲自送你去戒律堂!”
“啊!!!”
张狂等人互相搀扶着,屁滚尿流地跑了,头都不敢回一下。
玄灵峰云雾骤散,阳光倾泻而下,映得刘星河身如青松,傲然立于阶前。新晋弟子们鸦雀无声,旋即爆发出震天欢呼。有人高呼“刘师兄威武”,有人颤声叹道:“此等胆识与修为,难怪能入长老法眼……”刘星河负手望向山顶道观,嘴角微扬——这修仙之路,果然风波不止,玄灵峰深处,怕是还有更大的考验在等着他。
“谢师兄,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一幢华丽的大宅内,张狂鼻青脸肿地跪在地上,在他面前,两个身着锦衣华服的贵公子正在对弈,旁边还有几位绝色佳人为两人扇风倒茶,毫不惬意。
“师兄,那小子根本没把你放在眼里,我明明都提了你的名号,可他反而更放肆了,你看他给我打的。”张狂将自己青一片,紫一片的脸往前凑了凑,然后恶狠狠地说道:“还有我的屁股,都肿了。这哪是打我的屁股,分明是打你的脸啊!”
“噗!!!”
闻言,其中一位身穿黑色锦袍的男子将刚入喉的茶水直接喷了出来,茶叶喷了张狂一脸,而他对面的那一位身穿白色道袍男子则眉头一皱,随后嫌弃地扔给张狂一张手绢,示意他擦干净。
“张狂啊,你真是张狂,我让你代我去接那些新晋的师弟师妹,你倒好,打着我的旗号去搜刮财物,你真当我不知道吗!”
白衣男子眼中闪过一丝阴冷,突然,张狂手中的手绢上符文流转,随后燃烧了起来,熊熊的火焰将正用手绢擦脸的张狂烧了个一脸黑。
“谢师兄恕罪。”张狂顾不得疼痛,立刻磕头如捣蒜,语气惊恐中带着谄媚地说道:“我也是想为师兄收一些供奉,绝无私心,还请师兄明鉴。”
“呵呵,谢师兄,你这师弟倒是忠心,可比我手下那些小兔崽子省心多了。”
“哼,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要不是看他们忠心,我才懒得管他们死活,还是余师弟你好啊,在云灵峰,不愁吃也不愁喝,宗门找到什么东西都是你们先享用。”
原来,这白衣男子便是玄灵峰大师兄谢凌云,他不但是内门弟子,还是天符门核心弟子之一,他父亲便是玄灵峰峰主,玄符道长。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