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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李家的代表赶紧厉声打断,警惕地扫了眼四周,见没人留意这边,才压着嗓子道,“事到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家里连个宗师境都凑不齐,人家两位可是实打实的大宗师!不来贺喜?是嫌上次吃的教训还不够深刻吗?”
张家的代表重重叹了口气,脸上挤出一抹苦涩的笑:“忍忍吧。能让他们记着咱们还有几分‘诚意’,总比彻底被扔到角落里强。”
三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沉甸甸的无奈。
曾经何等高高在上的世家,如今却要这般卑躬屈膝地来给“仇敌”送礼,这落差虽让人胸口堵得发闷,却也由不得他们不低头!毕竟形势比人强,不服软,又能如何?
秦文与九儿并肩站在正厅门口,望着门前熙攘热闹的景象,相视而笑,眼底漾着默契的暖意。
“看来,这婚期得尽快定下来了,不然家里怕是要堆不下这些贺礼了。”秦文笑着打趣,语气里满是轻松。
九儿脸颊微红,垂眸轻轻点头,声音温柔:“陛下那边已让礼部全力筹备,福伯也在清点府里人手调度,想来用不了多久便有准信。”
阳光暖暖地洒在两人身上,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连发丝都染上了亮色。
远处,礼炮声隐约传来,带着百姓们自发的欢腾——那是闻讯赶来的人们在街巷间燃放的,欢呼声此起彼伏,像浪潮般漫过锦澜仙府的每一个角落。
这场即将到来的婚礼,早已不止是两个人的结合,更成了大乾上下共同期盼的盛事。
它象征着旧秩序的尘埃落定与新章程的开启,也预示着这片土地将迎来更安稳的未来。
而对秦文与九儿而言,这不过是他们相伴一生的序章。往后漫长岁月里,他们会携手并肩,踏过朝朝暮暮,看过岁岁年年。
此外,秦文特意让隐龙卫给李昭德捎去口信,言明婚礼不必过于铺张宏大。
“大乾才安稳没多久,百姓刚从灾厄中缓过劲来,这般时候铺张浪费,实在不妥。”他在信中写道,“这也是九儿的意思,一切从简就好。”
收到信时,李昭德正在翻看礼部呈上来的婚礼流程。
见信中字句恳切,字里行间满是对民生的体恤,不由得心头一热,大为感动。
他指尖摩挲着信纸,对身旁的暗影叹道:“秦大哥与昭阳姐姐,真是事事都为大乾着想。”
但感动归感动,婚礼的规格却不能降,“他们体恤百姓,这份心意朕领了。
可这婚礼也是大乾的盛事,关乎国体,岂能真如小家般简素?传朕旨意,婚礼照常筹办,只是免去那些不必要的奢华仪仗,将省下的银钱悉数拨给灾区,也算全了他们的心意。”
于是,在朝廷与秦家的共同操持下,婚礼的各项事宜都在有条不紊地推进。
一个多月后,大乾的各大仙府已是处处喜气洋洋,红灯笼挂满了街头巷尾,连空气中都飘着淡淡的脂粉香与醇厚的酒香,将整座城都浸在了蜜里。
尤其是锦澜仙府所在的扬州城,更是热闹得像是沸腾了一般。
虽无金玉堆砌的奢华排场,却处处透着精心雕琢的贵气,只见街道两旁的商铺都悬起了簇新的红绸,窗棂上贴着寓意吉祥的剪纸,或是鸳鸯戏水,或是龙凤呈祥。
往来百姓脸上都漾着笑意,碰面时总免不了念叨几句“秦大宗师与公主殿下大婚”的吉利话,语气里满是真切的欢喜。
皇室送来的嫁妆早已在前几日运抵扬州城,从码头到学府的路上,十几辆马车首尾相接,车轴碾过青石板路,引得百姓纷纷驻足围观,里三层外三层围得水泄不通。
偶尔有箱子被不慎打开一角,那珠光宝气便争先恐后地涌出来,几乎晃花人眼:
有西域进贡的七彩琉璃盏,流光溢彩;有深海珍珠串成的帘幕,颗颗圆润饱满;有记载着上古功法的玉简,灵气氤氲;更有李昭德特意命能工巧匠打造的一套寒冰法则符文甲,甲身流转着冰纹光泽,据说能硬抗大宗师境的全力一击。
“不愧是皇室嫁妆,这气派!”围观的百姓啧啧称叹,望着那些珍品,眼睛都直了。
而秦家准备的彩礼也毫不逊色,由福伯与阿强亲自押送,清一色的紫檀木礼盒,红绸束腰,庄重典雅。
礼盒里面,是秦文亲手炼制的空间储物戒,每个戒指里都存放着海量灵晶与珍稀药材;
有工坊新研制的灵力战车模型,精巧灵动,机关暗藏,一看便知价值连城;
最引人注目的,是一株千年雪莲,花瓣晶莹剔透如冰琢玉砌,散发着沁人心脾的清冽香气,据说有活死人肉白骨之效,是当年秦文在极北冰原九死一生才寻得的至宝。
婚期当日,天还未亮透,秦家府邸已是人声鼎沸,灯火如昼。
秦文身着一身簇新的大红喜袍,腰间系着玉带,平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