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去年战死于汉中的叔父夏侯渊之子,夏侯霸。
而自己奉命来这淯水上游的荒郊野岭筑坝,亦为镀金而已。
待此战过后,二人皆可擢升称号将军,独领一营兵马。
那秦朗不过一懦夫弃子,凭借其母为大王宠妾,方才僭为大王养子。
此人昔日在邺城时,可谓谨小慎微,极为低调。
出兵之时,其费尽心思得了屯将之职,随军出征。
如此看来,此人平日谨小慎微,伏低做小,不过是隐忍蛰伏。
如今立功在即,我岂能叫他分润了我的功劳?
区区假子而已,也想要首功?白日做梦!
只是这两枚令牌,究竟谁为真,谁为假?
思及此处,夏侯充一手抓起一枚令牌,凑到眼前观察。
也不知是方才思虑秦朗之事得了灵感,或是那一抹血迹叫他瞧出破绽。
夏侯充忽然灵光一闪,倏地起身,将两枚令牌靠在一处,死死盯着那一抹血迹。
“那三人曾言,路遇埋伏,同伴大多折损,只余他三人侥幸走脱。
既如此...先赶来的‘假冒快马’如何会有令牌?
如若这干净的令牌为真,那后来的三人,又为何会有令牌?
我父亲遣人传令,怎会予两枚令牌?!
该死!那三人果真是贼人冒充的!”
思及此处,夏侯充又想起那与他步战十余合的猛士来。
“可惜,此人去了大营,必死无疑。”
随手将两枚令牌丢在案上。
“咣当!”X2
“嗯?两枚令牌?”
目视两枚令牌,夏侯充忽然跌坐在地,满面惊骇。
“快...快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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