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尚且不派遣重兵屯驻,只以为战略缓冲之用,我等若贪图这区区几座小城,岂不落了下乘。
坦之兄尽管放心,若我所料不差,邓县已被二伯毁墙填壕,不复坚城要塞。
今日退却,来日可轻易复得,无须不舍。
况且我等弃了这南北三百里土地,便如坚壁清野三百里,一旦曹军追击而来,不知要留下多少人马,方能直抵樊城城下...”
赵林侃侃而谈,似是胸有成竹。
然在心中,却也有一处忧虑未曾明言。
如今荆州精锐大半在北,江陵虽尚有陆逊、霍峻、冯习等合计一万五千人马,但难保大舅哥有十万之众。
所幸出征之前,合肥战报传来,张辽威胁不远,料想江东纵使偷袭而来,也不会有太多兵马。
若只来两三万人,以三人之能,想来应当能守住城池不失。
希望那暗中布下的后手不会动用吧,否则,天下大势恐怕会瞬间扭转,不复今日之清朗。
关平忧虑尽散,又留在新野与赵林夜谈往昔时光至深夜,方才各自回房休憩。
而在这一夜里,曾与赵林有过一面之缘的文士,正带着诸葛瑾家眷,泛舟江上。
那文士独立船头,望着灯火通明的对岸渡口,嘴角勾起,轻笑道:
“故地重游,今番却不须再藏头露尾。
呵呵呵呵...可惜,那小儿如今已不在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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