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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玩笑，到嘴的鸭子，哪有放走的道理。

    李舒瑶胸口起伏，又羞又愤，偏偏被禁锢得动弹不得。

    她感觉肺里的空气都快被挤干净了，只能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松开点，我喘不过气了！”

    秦枫低笑一声，搭在她腰间的手非但没松，反而五指微微收拢。

    在她腰侧的软肉上，不轻不重地揉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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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怀里的女人身体彻底绷紧，他才心满意足地松了些力道。

    但手臂依旧圈着她，没给半点逃脱的机会。

    “混蛋！”李舒瑶重重拍了下秦枫的手掌，低声骂道，“妙音妹妹说得没错，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臭流氓！”

    “妙音妹妹？”

    秦枫的动作一顿。

    他记得清清楚楚，在火山岛上，这两人还跟乌眼鸡似的，恨不得把对方生吞活剥了。

    怎么一转眼就成姐妹了？

    苏妙音那小丫头片子，几句话就把这位空姐给哄住了？

    他心里觉得有些好笑。

    这女人，看着挺精明的，怎么骨子里这么单纯。

    念头刚起，秦枫就立刻心生疑惑。

    不对。

    傻白甜可干不了空姐这行。

    这里面，怕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他不动声色，语气也变得随意起来，像是随口闲聊：“舒瑶，你飞几年了？”

    黑暗里，只剩下两人交错的呼吸声。

    李舒瑶沉默了。

    这份沉默有些漫长，久到秦枫都以为她又在装睡。

    就在他耐心快要告罄时，才听到她低不可闻的声音。

    “……下个月转正。”

    声音很轻，还带着点不自然。

    秦枫脑子转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转正？

    实习生？

    他脱口而出：“你不是三十了吗？”

    这话问出口，他自己都觉得唐突。

    但实在是太奇怪了。

    空乘这行当，三十岁还没转正？

    要么是业务能力差到极点，要么……就是刚入行没多久。

    可哪个航空公司会招一个三十岁的新人来吃这碗青春饭？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