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伤了周瑜,致使他旧伤复发身亡!”
“不杀周不疑,我怎么对得起这些为了江东呕心沥血出生入死的将士?”
鲁肃听到孙权提起周瑜,心中也是伤感不已。
两人相对默然了一会,鲁肃振作精神说道:
“凤雏趁着江东兵马无船的机会,可献铁索连环计,将周不疑送到江面上。”
“陆大都督运筹帷幄,已在筹划如何在江面上全歼那些不谙水战的江夏兵马。”
“可成败的关键,却在主公这里!”
“主公如何才能骗出尚香郡主,激怒周不疑出兵?”
以往的时候,江东害怕的是周不疑的江夏水军突然渡江,攻打江东。
可现在却在愁着如何才能让始终奉行以静制动的周不疑主动出兵攻打江东。
孙权微微蹙眉,背着手来回踱着步子,低头陷入了沉思。
当啷!
一不留神,孙权踢在了散落在地的铜壶上。
“刘大耳!”
“嗯……”
“刘大耳?”
孙权先是一怒,但随即又忽然现出喜悦之意:
“有了!!”
他倏然转身,看着鲁肃笑道:
“子敬,我倒可以学学刘大耳!”
“他既然敢装病躲进军营里拖延和大乔夫人的婚期,难道我就不能装病躺在床上,诱骗我妹妹尚香郡主来柴桑?”
“嗯……还是不妥,自从上次之后,她对我恨之入骨,若听说我重病在身,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孙权又摇了摇头,继续低头沉思。
“对了!”
“我母亲!若是传讯给尚香,说我母亲病重,她肯定会人慌失智,毫不犹豫的渡江前来!”
鲁肃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终究还是忍住了。
孙权兴奋的鼓掌道:
“子敬,你即刻作书一封,命人送往江夏,就说我母亲病重垂危,朝不保夕,渴望能再见尚香一面!”
“快作书!”
鲁肃无可奈何,只好到了孙权的书案前,提笔在手。
但他的心中却升起了困惑:
“主公的行事,和周郎的坦荡磊落格格不入……”
“怎么反而和陆逊的阴柔狡诈风格相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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