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逻辑中被全部“归入无效层”。
但它们留下了残片。
就像这只眼镜。
她小心地将其收起,转身离开边界结构。
但在回归主副本之前,她忽然听见极远处,有一个细小到无法确定性别的声音在说:
“你也会留下什么吗?”
那声音极轻,像是从另一个倒转的副本中飘来,又像是穿透了整个系统结构从外部发出的询问。
苏离没有回应。
她只把那只眼镜放入衣袋,将那段记忆封存在脑海的深处。
她知道,那不是针对她一个人。
而是问——在这场早已开始、尚未结束的意识博弈中,有谁,真的留下过自己?
她回到教室。
副本逐步恢复原貌,街道的车声再次浮现,风穿过窗棂,吹动讲台上泛黄的粉笔灰。
系统没有再试图强制重构。
也没有新的角色投放。
它安静了。
安静得像是在等待。
而苏离知道,那并不代表它退让。
只是它,换了一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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