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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带了样东西。”林墨砚又从布袋里拿出个信封,递给她。里面不是信,是几片枫叶,已经被压得平整干燥,却依旧红得像火。“去年秋天去香山摘的,一直想给你,却没机会。”
望舒接过枫叶,指尖轻轻拂过那清晰的脉络,像在抚摸流逝的时光。“谢谢。”
“我下个月要回村里住,”林墨砚说,“在老槐树旁边租了间房,想守着它。”
望舒点点头,忽然笑了。“那挺好的,”她说,“我家的槐花饼,还是当年的味道。”
“那…我能常去尝尝吗?”林墨砚的眼睛里,闪着期待的光,像个等待糖果的孩子。
“随时来。”望舒把枫叶小心翼翼地夹进随身的钱包里,“我该走了,孙子还在外面等着呢。”
“好,好。”林墨砚往后退了一步,给她让开路。
望舒转身,融入熙熙攘攘的人群。她没有回头,却能感觉到身后那道目光,像老槐树下的阳光,温暖而绵长。
走出展览馆,孙子跑过来,拉着她的手。“奶奶,你看我捡到什么?”他举起片枫叶,红得像团小火苗。
望舒蹲下身,摸了摸孙子的头。“真好看,”她说,“像北京的秋天。”
风吹过,带来远处的桂花香。望舒抬头望向天空,蓝得像水洗过一样。她想,或许这个冬天,她该把樟木箱里的搪瓷杯拿出来,泡上一杯热茶,等着某个故人,踏着槐花香而来。
老槐树还在村口站着,枝桠伸向天空,像在等待归巢的鸟。有些约定,或许会迟到,却从未真正缺席。就像那年槐花树下的誓言,虽然被岁月蒙上了尘,却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重新绽放出温润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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