靓坤随即转向水灵吩咐道:“快让人准备一桌酒菜,咱们得好好欢迎这位功臣归来的盛宴。”
水灵毫不犹豫地应允了。
陈耀听得一头雾水:“李生,这事我怎么没听说过?咱们社团有安排宾尼出去办事吗?”
靓坤摇头否定:“并没有。”
“宾尼这次行动,纯粹是我们几个的私事。”
“你也清楚宾尼一向做的是走私生意。”
“阿丰找到一条路子,我们仨合计后,便让宾尼先行探路。”
“这与社团事务毫无关系,所以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陈耀顿时放下心来。
他始终是洪兴坐馆的孤臣,仅效忠于洪兴坐馆。
蒋天生掌权时,他对蒋天生忠诚。
靓坤执掌时,他对靓坤效忠。
仅此而已,别无他意。
孤臣唯有得龙头信任才能安心。
既然这是靓坤成为坐馆前的个人行为,陈耀自是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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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嫉妒三人所得利益。
江湖中路途万千,各走各的道,方向不同,何须羡慕?
更何况,靓坤为人豁达,他认为你能参与某事时,定会邀请你同行。
至于是否加入或跟随,非靓坤所能左右。
陈耀深谙取舍之道:“李生,若无其他要事,我这就告辞了。”
靓坤好奇地问:“你与宾尼许久未见,不一起喝两杯?”
陈耀笑着回应:“改日吧。”
靓坤也未勉强。
水灵望着陈耀离去的身影说道:“这人倒是挺有意思的。”
靓坤轻笑:“陈耀是个贴心人。”
“可别小看他。”
水灵莞尔一笑。
半小时后,宾尼风尘仆仆赶来。
靓坤一把拽他入座:“原本我想带你去泡个澡放松一下。”
“不过转念一想,你刚从家乡回来,是从福地归来的。要是泡澡,岂不是把福气都冲掉了?”
“行了,今晚咱们不醉不归。”
“这一阵子辛苦你了。”
“看你累成这样,估计体重涨了十斤吧。”
靓坤本是玩笑话,宾尼苦笑:“坤哥,你说错了。”
“不是涨了十斤,而是二十斤。”
三人吃了一惊。
靓坤与凌丰仔细端详宾尼,忽然发现他整张脸似乎圆润了不少。
两人相视一笑,异口同声问:"是不是看错了?"
宾尼听后十分不悦:"你之前说我胖了十斤,难道是在说客套话?"
靓坤疑惑道:"不对啊,你离开没多久,怎么变化这么大?"
宾尼摇头叹息:"老家的饭局一个接一个。"
"有一阵子,我每天都要应付五场饭局。"
"全是客户安排的。"
"要是我不去,他们总觉得心里不安。"
都说北方的酒桌文化厉害,其实南方也毫不逊色。
尤其是粤省。
说到讲究,丝毫不输晋冀鲁豫。
"这样连轴转,晚上回酒店倒头就睡,连洗澡的时间都没有,只能第二天再洗。"
"现在情况稍微好点,但每天还是得参加三场。"
"你们没发现吗?我的脸型变宽了,气质也跟以前不一样了?"
靓坤与凌丰愣住:"有这回事?"
倒是水灵观察细致:"咦,宾尼好像有点发福了,还带着些福人的沉稳气息。"
宾尼感慨:"自古以来,唯有金钱与权力最滋养人。"
"待在老家这么长时间,不得不说,这种气质确实是培养出来了。"
"扯远了。"
"坤哥,我们赚到了。"
"你猜猜我们运到北方的轻工业品,利润有多少?"
靓坤耸耸肩:"阿丰不是说过吗?最少能翻三倍。"
宾尼笑着:"具体数字呢?"
靓坤思索片刻:"你是宾尼,走私是你擅长的事。肯定是高利润。"
"至少五倍。"
宾尼哈哈大笑:"坤哥,你猜错了!"
他举起双手:&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