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着阿耶和阿兄都很忙,而我的事又没那么重要。”
王凝之偷听到这,有些心疼王洛,打算出言宽慰他几句。
王殊却已经抢先说道:“你不能这么想,阿耶让你在陆浑建书院,肯定有更深的用意,并不是随便安排的,只是眼下时机尚未成熟,所以阿耶还没明示。”
王洛疑惑道:“建书院还能有什么别的用意?”
王殊坚定道:“如果只是寻常书院,各处州郡都有,太学和国子学迟早也会迁来洛阳,阿耶又何必让你去陆浑?以你的身份,阿耶怎么会让你负责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前半句有待分说,但后半句他说得斩钉截铁,于是王洛信了,点点头,“阿兄说得是,等阿耶什么时候有空,我再问问。”
“不用等,”谢道韫笑道:“我太知道你阿耶的心思了,他早就盼着你去问。”
王洛有些不好意思,“我生性愚钝,没有阿兄聪明。”
谢道韫严肃地摇摇头,看着有些迷茫的小儿子,“你有你的长处,既耐得住性子,又能为他人考虑,你阿耶也许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会安排你负责陆浑书院。”
被母亲和兄长轮番安慰,王洛的脸上总算浮现出笑意,说道:“我知道了,返回陆浑之前,我会向阿耶请教的。”
松了口气的王凝之心中暗叹,随即殿中响起了了轻微的呼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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